就说人家那大舅哥卫青,
怎么样?”
程怒树闷声道,
“最强。”
“霍去病呢?”
“。。。。。。”程怒树长叹口气,不情愿道,“更强。”
啪!
审卿一拍手,
“这不就得了嘛?
还值不值得我们站队,一个最强,一个更强,
人家包赢的啊!
再说了,怎么站,不都比你爹站的队强?”
闻言,
程怒树大为意动,他也不想一辈子缩在雁门关里,
要不就是回京,要不就是出塞,好男儿就该如此行抱负!
“你说吧,怎么干!”
审卿把程怒树拉入伙后,连思考都没多思考一秒,直接说道,
“淮南王刘安有个庶子刘不害,他最长,现在的太子刘迁一直担心刘不害蹿他位,便死命打压他哥这脉。
他哥刘不害有个儿子叫刘建,被刘迁用莫须有的罪名割掉一只耳朵,刘建巴不得太子刘迁赶紧死,
现在淮南国空虚,你给我人,我带人入淮南,只要联系上刘建,大事定矣!”
程怒树满眼惊讶的看向审卿,
“你看我干什么?”
程怒树有些后悔,感觉自己被拉上了贼船,
刚才说得好听,
其实就是想报仇!
“不是,兄弟,你这么恨的吗?”
实在太离谱了!
审卿对淮南王刘安家里那点破事的了解,恐怕比对自己家的了解都要多,
三言两语,就把一个细节完美的计划托盘而出!
这不是恨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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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卿丝毫不掩饰,
“不是我吹牛,我敢打包票,对淮南王,全天下没有第二个人比我还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