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太不容易,何苦呢?”汪瑞手下的护卫感叹道。
“扭转不了,所以才有人修行,放弃红尘,寻找大快乐吗?爱恨情仇都是短暂的快乐吗?”汪瑞感叹道。
“只有修行,才填补了缺憾的完美?”汪瑞手下的护卫说。
”回不回去……好了,不说了。你们累了吧!先下去歇息吧?”汪瑞说着,停顿了一下说。
“好!”汪瑞手下的护卫拱手看了一眼,说完离开。
护卫走后,朵儿看了看正在踱几下步,又站在窗前往外看的汪瑞,
“只要有个人,就能让你多愁善感,你就不能什么事,都不往心里去吗?看到你的样子,我心情会怎样?”朵儿埋怨着说。
汪瑞听了,急忙扭过头,顺应生活的笑呵说:“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只为你一人开心,啥都没想,别乱猜。来我抱着你入睡吧!”
汪瑞抱着朵儿,看着窗外的月光,突然心中一个闪念:“不知铺锦过的是什么日子,会不会幸福,真的好想啊!”
直到朵儿睡着,汪瑞又回过神,把朵儿放下,然后自己也休息了。
第二天清晨,汪瑞还沉浸在昨晚的思绪,虽然外面有声音,但并没在意。
汪瑞手下的护卫,自从把袁大人的护卫黄杨二人押送回去后,汪瑞看上去,可以过一点高枕无忧的生活,不用操心局外事,任其自然生长,冥冥中自有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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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觉得远方的铺锦,除了思念,什么都给不了,所以改变不了,就不如对得起当下,好好的照顾朵儿。
因为这世间有太多的无奈,为了避免少些奈何,不如从身边做起,待它日有机缘,更好的回报有缘人。
虽然现实往往事与愿违,与想象刚好恰恰相反,生活就像一条永无止境的河,有永远不可能停歇的水面,推波助澜的涌动一种,有预想不到的故事在发生。
这第二天清晨,汪瑞一早就听院外,有人在附近议论纷纷。于是就起床,走出去看了一下。
汪瑞推开院门,只见外面一群闲散人,坐在小河边的一棵树下,七嘴八舌的说着些什么。
稍微走近,躲在另一棵树后面的他。仔细这么一听,就听有一位姓赵的村民,比划着说。
“听说咱们那县衙门里,可是有冤鬼啊?”
“啥样冤鬼,自古以来都是恶人比鬼还鬼?”冯家村民接起话茬说。
“别说你还不信,原来就有这么一位,是姓刘的那个刘大人,以前在那里住过,过后就得了一种不正常的病,然后就看上了一个又有点疯,又有点傻的女人。”
赵家村民比比划划,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那是王八瞅绿豆,它就对上眼了,你管人家那闲事干啥?”冯家村民劝说。
“你说那么大一个位高权重之人,到哪啥样的女人找不到,偏要找一个那样有精神病的女人跟着?”赵家村民贬低着女人。
“白菜萝卜各有所爱,人家看上哪点,还得告诉告诉你啊,人家自己得意,又没让你得意?再说,你本来就是一介草民,怎敢高评草民,自己打自己脸,还没够?”
冯家村民,希望赵家村民对事应该划开里外拐。
“这里面,据说指定是冲到鬼了,便得了邪病。这鬼听说,今天就有人要驱,听说藏鬼的人,就是汪府的汪大人?”
赵家村民越说越离谱,兴口开河,胡咧咧起来。
“鬼能听他的?笑话哈哈哈……为啥他藏鬼,它能藏住吗?”冯家村民说着,纳闷的哈哈大笑起来。
“驱鬼的神仙说一会儿在县衙外做法,就能揪出那个汪大人?”赵家村民不顾别人怎么说,执着的表达着自己的看法。
“这没影,歪曲事实的事,这会儿好像你当神仙参与了,啥都知道呢?”
冯家村民觉得赵家村民,简直就是在那说梦话,拿周围的人都是傻子,不识数。
”不过后来听说那个跟着刘大人的那个女人,不知道是咋了,突然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可能也是被鬼捉了去,因为那个女人也跟汪大人有了瓜葛,就不见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