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是他?我朝思暮想的人啊?你还好吧,看来你没让我失望,而且用爱的方式去践行?”铺锦心有所想的说。
傻女人,看到铺锦的呆滞的神情,有些诧异的问:“嗯!怎么了,你认识他吗!他很坏吗?”
“噢!不,不,不……只是太……没事,你好好休息吧?”铺锦想到心上人,一时激动,哽咽的话,说着半截。
听到这里,铺锦一个人站起身,发呆的走出门外,看着天上的白月光,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想着雨中,想着晴日,想着风中……想着他们无处不在的恋爱身影,仿佛每看到一次自然,都在抒写他们的缠绵故事。
这从铺锦那回家的姜舟,要和父母打过招呼,才会远行去做苦力。
可当姜舟走进屋时,只看见父亲,所以说:“爹,我去找娘去,和她说一声,我就要收拾东西走了。”
“去吧!去吧?”姜舟父亲低着头,抽着闷烟,急着应了两句说。
这时,姜舟听了父亲的话,抬腿去卞家找娘,见到娘时,只见卞家的屋里,正吵嚷的厉害,屋子里传来了赌博的声音:“压,压,大,大,小,小……”一阵比一阵兴起嚷。
娘在其中正忙着压牌,姜舟走近娘的身边,说:“娘,我要走了,你看看我要带哪些行李不?”
这参与玩得正在兴起的姜舟娘,哪里顾得上儿子问些什么。只顾玩在其中,不亦乐乎!
直到过了一会儿,有人喊姜舟他娘:“输了,输了!撤了。啊!”
这时,姜舟他娘,才放下手中压的色子,撸起袖子,想起说:“哎呀!这养儿子了,真的是做孽,听你来可真是磨叽,行了,老娘和你先回去就是,但你要记得,去做苦力时,一年也是做,两年也是做,别在乎多做几年,把你娘欠下的账也还了,听见没?别给你娶了媳妇忘了娘啊?”
赌局上的人听了,相互递了递眼神。姜舟他娘趁机推儿子出来。
这一路上,姜舟跟在娘的后面。
“娘!我不在家,你就少赌几把吧!也不知道你养的儿子能有多大能耐!要是外一还不上这些债咋办!我也喜欢铺锦,一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已经喜欢上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等我回来,你若有时间就去看看她吧?”姜舟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说。
“这话说的,可真是白养你啦!不傻不呆的,有啥不能挣的?”姜舟他娘刻薄的说。
“老猫房上睡,一辈留一辈。您那能干,弄得我这么大了,还一堆债。那我不也得随你?”姜舟搪塞着娘说。
“养你这白眼狼,你娘我这是老了,还要跟你这小的比干活啊?那你说我养儿,不就是为了防老吗!要不我吃饱了撑得没事闲的慌,养你个白吃饱啊?”姜舟他娘叼专的说。
“我哪顿吃饱了?不提也罢。那人家的父母都没养儿子啊?都像你这样养吗?……行啦!不和你说了,真是死活没招,实在你怕吃亏,下辈子,说啥也不让我和你做母子就是了?”姜舟顶嘴硬气的说。
“好啊,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敢跟你老娘叫嚣了似吧?就好像你有多高尚,无私似的?明摆着铺锦和你在一起是遭罪的命,可到头来,你还不是自私的心,顾着自己,让人嫁给你吗?”姜舟他娘说。
“可我相信我自己,还有以后,会给她一个幸福的家?”
“哦!呸?说的轻巧,说一套,做一套。八辈子能醒啊?刚遇见就拜不起洞房,让人白等你,那情啊?爱啊?嘴上会气,说着玩玩啊?实际行动,捞干的,在哪呢?”姜舟他娘说。
“有别人这么说的,那有娘你这么说的。我可是你亲儿子啊?我不行,你沾光啊?”姜舟说。
“这又没有外人听,你娘说点事实你就受不了了,可你说你娘时,不都是事实吗?你不说了吗?我是你亲娘,你都没有真情。反过来说爱呀?那都是胡扯,都是为了套住别人的把戏而已,世上哪有真情在?真情都是需要条件的。你对你娘都白费,会对铺锦好吗?笑话,骨子里透出来的东西,哪辈子能改?”姜舟他娘说。
“有些人,真的需要对比吗?”姜舟说。
“你在羞辱你娘是吗?”姜舟他娘说。
“儿子不孝,但不敢?”姜舟说。
“铺锦又怎样?不过是老实,本份,能干……所有优点的替代品,傀儡而已。反过来,她没有这些,否则连你这德行的,恐怕都不干,还要掂量掂量,说啥呀?”姜舟他娘说。
“是啊?爱情不会施舍给弱者?”姜舟目光呆滞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