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和我前世一样,做错了事,才会让佛主安排你这个最可爱的样子吧!”铺锦拿着树枝,蹭在小猪的身上,看着它酣然入梦的样子。
“不过你的到来,却给人尽情的发挥着正在造孽的能力吧,下辈子也要变成被拘束的样子,才会可爱吧!”铺锦哀叹道,然后起身正要休息。
不过,这时姜舟临时有事,突然回来。恰巧遇见铺锦站在猪圈旁,和猪谈得甚欢,然后碰个着面。
“你和猪也能唠明白,唠够了吗?你一天看那头猪,都比看我开心。我还不如一头猪了?”姜舟两手插袖头,横瞪着眼睛,看着铺锦说。
铺锦见了,一甩手走了过去,没吱声。
“给我拿架呢,是不给你惯滴?”姜舟追上铺锦,横在了铺锦面前,掐个腰,斜个腿。
“挡道啊!我随我心情表达情绪不行吗?”铺锦要回屋休息。
“可你摆着脸子给我看呢?”姜舟继续接住问。
“我躲着你活还不行吗?”铺锦想走,又被截停下来说。
“不行,我对不起你吗?”姜舟想要答案的追问。
“还挺有自知之明啊,算你说对了,我看猪开心,是因为猪身上的优点你没有,猪身上没有的缺点,你却很多?”铺锦无奈的说。
“你拿我和它对比,真有你的,我不如它吃饱就睡吗?”姜舟口口声声的指着铺锦质问。
“吃饱就睡咋滴,没啥事,不惹事,最主要是听话,还能换些银两。而你呢?就连吃还挑肥拣瘦,不挣银两,还欠下了一屁股债?”铺锦无奈的实话实说。
“你眼里只有银两,没有人情味吗?”姜舟质问道。
“我的人情味,就算赌局坐不上,也要买单。是活都不干,何苦呢?尖过劲了,不如傻。”铺锦拿他当己的讽刺说着。
“你在说我,你看你那快累死的死出,说不上哪天提前见阎王呢?说不准你还不如我活得明白,潇洒呢?”姜舟从另一个层面讽刺的说。
“没办法,我的明白和潇洒就是就是成全家,成全爱?”铺锦说着心里话。
“真是笑话,我怎么没感觉你爱过我呢?”姜舟嘲讽地说。
“爱要因人而异的匹配,爱你不能太极端,恨又不值得,对于你,只有冷漠,才是热情?”铺锦说着心里话。
“我用到你啥了,你这么无理,短削?”姜舟抱着膀说。
“你先问问你给我啥了,然后你有资格要吗?再说我给了你多少,可你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铺锦见既然想说,又逃不开,只好直言面对。
“你咋不替好人死了呢?就从来不会儿顺着我说,跟攮冲呛了似的?”姜舟指着铺锦的鼻子说。
“没办法,在我眼里认为对的,在你眼里全是错的?”铺锦把脸扭到一旁,哀叹地说。
“你的意思是我跟你唱反调,那你不跟我唱反调,你怎么认为我就错呢,你替我死一个看看?”姜舟推了一下铺锦的肩膀说。
“我就是好人,所以不用替。别以为怕死的,就不死。天天钓房巴上养起来,也不一定就活得久。”铺锦向屋走去。
“行啊!你个泼妇,你看猪好?你今晚就睡猪圈,别回人窝睡。你若是回人窝睡,我就给你打出去?”姜舟跟上去说。
“如果你能除了吃,还能在家陪我。我宁可睡猪圈。可惜?”铺锦说完,扒拉着姜舟的手。
“我就吃你做的饭了,不仅吃你的,我还要你给我拿银子呢?我要继续去玩?”姜舟说出了回家的目的。
“猪这个点都进圈了,你却天天这么晚出去,既然要走在外,何必回家要债?”铺锦开门地说。
“你不是眼不见,心不烦吗?怎么想留我,哼!不就是拿我替代那个汪瑞吗?怎么按捺不住了?”姜舟撇嘴,斜愣着眼地说。
“真是,我出家都行,还差你一个吗?再说,你想替汪瑞,可你也替不了啊?”铺锦直击姜舟的心说。
”不过,我没时间陪你玩,只是想回家向你借些银两,我这话可算是对你客气地说呢,别让我犯病,跟冲到鬼似的发脾气,到时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姜舟带着点威胁的意思。
“我没有银两,拿什么借给你?”铺锦情绪低落地说。
“你少跟我来这套,明明当初我在汪家借的聘礼,都给你们陈家啦!也自然在你手上?”姜舟略显着急的质问。
“明白告诉你,就算我是你的人了,但你也休想拿走我赚来的银两。有能力你自己挣去,我养猪,但从不养能自食其力,却从不自食其力的人?”
“我不好,你能嫁给我吗?你那样的就配我这样的收拾你?”姜舟强词夺理地说。
“那你种什么因,就结什么果,和我无关,没银子和你自己说去。我就知道见到你没好事,除了会气人,一无是处?”
铺锦本打算休息,气得说完,又起身去看猪去。
“你真是找打?就算今晚你不给我拿,你逃了今个,逃不掉明天,太晚了,玩不上,就不去玩了,但你爱上哪弄银子,就去哪给我弄银子?”姜舟看着铺锦起身,追到门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