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听见,却装聋作哑,因为说和没说一样,毫无意义!
县令说完,有点坐不住,来回踱步说:“好你个陈叶光,我看你能把我怎样,我拖死你?”
“拖不得,拖过了,就等于今年的事没处理,那么不就是没把皇上放在眼里吗?”护卫在一旁补充着说。
“小子,算你有种,等过了这把,到时候我再收拾你,也不迟,走着瞧?”县令气得撸胳膊挽袖子,摇着头说。
“县令大人您看,那眼前这事该怎么办?”护卫问。
“让那个铁匠,去把你们那陈大头叫来?我就算留你们命,也要扒了你们的皮?才解心头之恨。”县令咬牙切齿的攥着拳头说。
就这样,铁匠被放回去。
当铁匠在和陈叶光见面后,说明了事情原委后。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们斗的就是这只虎?躲也没场躲啊?”陈叶光说。
“他要上刑怎么办?”铁匠说。
“越拖越难缠,谁让他就那德行?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随缘吧?遇见他,早晚都是那么回事?走!”陈叶光说。
翠兰听了唉声叹气的,看着陈叶光和铁匠离开。不一会儿,铁匠和陈叶光一起来到大堂上。
“啊!贱民陈叶光叩见县令大人!”陈叶光上堂跪说。
这县令听见他来,坐下来,用眼睛瞟了一眼,妈哒一下,然后扭个脸,用一只眼刁着他。半天缓了一口气说:“哟!这家伙,把你能耐的,怎么还想坐我这位置。啊?”
“小人不敢!”陈叶光跪着说。
县令大人,见陈叶光跪下,拿起惊堂木,“咣当”一声,拍了一下桌子。
“大胆,你还敢说不敢,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你以为皇上给你撑腰,我不敢把你怎样,是不?我这就亲自给你几个巴掌,不过份吧?”县令说着,走到陈叶光对面,手是一顿乱轮,左右开弓好一阵,好像这样可以把火气全发泄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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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打他?”外面的百姓,举起拳头喊。
尽管这样,县令还是打到手软,才放过。
“你们这些刁民。把他们拦得远一点?”县令打完,边往堂上走,边指着门外喊。
护卫听了,在外面把百姓赶出很远。
“哈哈哈……陈叶光,剩你我二人,你大啊!看怎么处理这事吧?”县令用嘲讽的眼神问。
“这没办法,这是你逼的,怪不得我们,你若给大家留点余地,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陈叶光脸发紫的,肿起来说。
“呦?你这意思,是怪我贪了?如果坐这位置像你那样清贫,我干嘛要做官,没事让你这套货,惹我一肚子气啊?无利,谁挤破脑袋当官呢?你长点心没?”县令大人说。
“交一个人多难?谁愿得罪人呢?谁不愿意过平静的日子,可是你打翻了我们生活原本该有的滋味。你们天天过别人年,让别人怎么过?”陈叶光说。
“你喝西北风,活该?谁让你生来就是猪狗不如的命了?”县令大人说。
“可离开了我们这些猪狗,你又算什么?人是顶天立地长的,可你们说和做是横行霸道的长的。那条最后的胡同路,都被你给堵死了。你让我们如何?与其死都不怕,我们还怕你吗?”陈叶光说。
“把你收拾的轻,你当然不怕了?若是要抽你筋,看你怕不怕?”县令冷笑着说。
“反正我们吃糠咽菜,都吃不上溜,你们却让那些肉吃不了,烂臭了,然后扔掉填壕沟?天理难容?”陈叶光说。
“我心里在你们身上,只惦记索取的少,什么时候,还得操心,你吃啥,过得咋样,关我嘛事?”县令冷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