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蹄声响,路过附近李婶家门前。经过时,被李婶听见,抬头看了看。
铺锦刚要去打招呼,只是这马蹄声疾,一晃而过。
这李婶看了看远方,自言自语起来。
“唉!这铺锦咋的了,昨天和姜舟刚生点气,今天就和一个男人走了。行啦!不说了,这也不是啥好事,就装作看不见得了,谁让这姜家也是够呛到极点,报应,看着吧!”
李婶说完摇摇头,继续干活。
这姜舟和他娘,出去玩够了,到晚上又饿回家找饭吃,见屋里冰锅冷灶,连点烟火气也没有,人影也不见。
这姜舟他娘看了看儿子,禁个鼻子生气地质问。
“儿子,你看,这样女人,还嫌咱们出去玩。你看看啊?好好看看,我们不在家,她都干了些什么,不知道又跟哪个野汉子鬼混,啥也不管。那就是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她这样,就是你把他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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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舟听了,大步流星,带着满怀怨气地朝外面走,一出门,四处喊。
“铺锦,铺锦,你个扫把星,去哪了,回个话?”
姜舟喊完,仔细听了一会,见没回音。
“唉!这喊也白喊。她这脾气,一不顺心眼,就回娘家了吧?连个动静也没有。我可找够她了,拉倒吧!”
姜舟说完垂头丧气的站在门口。
“这样,谁咋的她了,你连根手指头都不敢碰她,她还翻了天不成,就会拿回娘家讹人,谁怕她啊,少拿这套吓唬人。以后回来,你要不敢把她咋滴,我来,真没谁滴了!”
姜舟他娘瞪着白眼,撸胳膊,挽袖子,满脸怒气冲冲,劲劲地说。
姜舟听了娘的话,咽得半天也说不出个啥来。
“唉!”了一声坐在地上,这回娘俩偶尔不由自主的大眼瞪小眼的瞅两眼,谁也不吱声了。都在琢磨懒等着,还能解决怎么才能吃到饭这个问题。
姜舟坐了一会儿,饿的实在不行了,又来到了李婶家院外张望。
李婶也老远就看到了他影,但一想见到这种人,就知没好事,便急忙扭脸,装作看不见,回头自言自语说了句。
“供一饥,还能供你百饱啊?这种人,不缺胳膊,不缺腿的,除了不张嘴,张嘴就没好事,还是躲为上策!”
这姜舟在李婶家门口绕了一会儿,见李婶总是故意躲闪着,寻思寻思无趣,便自然就回家了。
可这没借到米的姜舟,回家后,憋气的无处撒。
“我就不信那劲了,这离开了陈铺锦,我还不活了呢?她地里种的那些粮食,早晚不都得吃吗?逼得没招了,我有啥法子,这也不能怨我老姜家小子啊?”
姜舟开始推卸责任,动起了歪脑筋。
“我儿好样的,和你娘一样有骨气!”
即便想法恶,但恶本身不识恶,人以群分,物以类聚的相互苟同。
“虽然还没到成熟时,那咱就将就割点大半仁的米穗,回来磨了吃,管它上没上成呢?”
这回明知错,也要变成对,继续走下去。
“儿呀!那你还等啥,你老娘我这肚子还饿着鼓溜溜的叫呢?快麻溜去吧?”
姜舟他娘听了儿子的话,急忙催。
“好嘞!我的那个老娘唉!你就瞧好吧,看你老姜家那小子出息呗!”
姜舟听了娘的话,高兴的就一口答应了。把错误的思想认为对的继续幸灾乐祸。
就这样,铺锦辛苦种的那点粮食,秋后唯一的那点指行,就被姜舟这样的活活给盯上,开始提前遭殃了。
这铺锦和洪风师兄坐在马上,在天色将晚时,终于回到了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