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大人来得正好,下面这几位,在衙门谈论如何吃花酒,还惹了祸,你看该如何是好啊?”汪瑞看着刘县丞说。
“你看看,这多大点事,还要麻烦汪县令。快起来吧!你看看你们,也难怪县令大人看不上你们。你看看我,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多好?”刘县丞说着把下面几位扶起。
县丞扶起后,转过身,对汪瑞说:“大人舟车劳顿,理应休息才是。这等小事,以后就不枉汪大人费心了?”县丞大人说。
后面几位听了,高兴的碰了碰袖子,悄悄偷笑说:“看,不愧是县丞大人,那腚舔的,叫无缝对接?”
于是几位默默窃喜。这时,只听堂上坐的汪瑞,问:“不知,这等事和县丞大人是否有关?难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
“唉!此话诧异,汪县令,咱们俩,岂不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吗?”刘县丞带些讥讽的笑着说。
“我这不刚来,不甚了解!你说呢?县丞大人。在我来之前呢?和你无关吗?但我来之后应该和你有关了吧?”汪瑞变着法的堵他的嘴说。
“既然前后都与我有关,哪大人更要歇息,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就好?”刘县丞想让汪瑞做傀儡,才如此说。
“不过呢!有些你之前已牵扯至今,都弄得稀里糊涂,所以我不得不关心,你说呢?是不是要当一个清正廉洁之官啊!本县令也正有此意,打算帮帮刘县令,实现这美好愿望啊?”汪瑞风趣幽默的调侃他说。
“啊!那是当然,我自然是要配合县令,不是吗?”刘县丞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说。
“好啦!我只是关心各位同僚而已,但我相信大家,都是清白做事,堂堂正正做人,一点小误会,若有发现,绝不会让我这汪县令手软,因为大家都喜欢为朝廷效力吗?下面你们啊!我理解,这次网开一面,以后你们说呢?”汪瑞故意问。
“大人所言极是!绝无下次,这次一定要改过自新。改过自新。从新立命?”下面几位跪着的官僚,连连点头,哈腰,磕头说。
恰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有人击鼓的声音,大堂内的人,听了心惊胆战,心想千不该,万不该……
于是大家都绷紧神经,默不作声,支起耳朵听。汪瑞用眼神环视了一下各位,只见各位有的拿袖子擦汗,有的相互递眼神,有的低头看着腿有点抖。汪瑞一看各位的神情是,都没干过啥好事,都在担心又会出现什么事的样子,生怕连累到自己。
只有刘县丞,咽一下吐沫,伸一下脖,直挺的一副装模做样,急忙眨眼睛,表现不怕心虚稳住神,傲娇的样子。
汪瑞看了看,一拍惊堂木,喝厉一声:“喧上堂来”。
只见堂下的两排衙差,就用棍子有节奏地敲打地面,同时拖着长音喊:“威武!威武……”
这时,只见一个二十出头的漂亮女子,离倒歪斜,东张西望的走上前来。手里拎着一个男人内裤,笑嘻嘻的朝县令走来瞧瞧,又转身走到刘县丞面前。
这刘县丞见了捏着鼻子,直躲。姑娘走过来,说:“咦!我家相公,为何躲,你不认识我了?平时你都嗅,今天你咋捏鼻子啊,不喜欢闻吗?”
“这,这,这哪来个疯女人,快把她拖出去。别弄这种脏东西,污染了县令大人的慧眼?”刘县丞硬气的说着,用手删着鼻子,把头扭到一旁,翻着白眼。
摇晃的女人听了,不由禁起眉眼,急声说:“不要赶我,啊……不要赶我,我不是疯子,我是你的爱妃,你忘了,你就是在床上,这么反复跟我说的。”
“胡说!这,这……这纯属胡说,胡说什么,快回去?”刘县丞把话音放低,放缓的咳了两声说。
“胡说什么呀!胡说,我没胡说,我是怕你冷,特意把昨天晚上你落下的内裤,给你拿来,穿上吧!你干嘛走的那么急?对了,听你说,好像忽然想起来一个姓汪的家伙,你就忘了穿内裤。你今晚还来吗?我想等你?”摇晃女人吱吱唔唔的说。
大家听了尴尬一下后,放松了,都忍不住要笑喷了。但那几个跪着的都憋着,不敢出声,可相互看了看,脸上的意思还是啼笑皆非。
“一派胡言,还请汪县令为卑职做主啊!这就是村居里的傻子,我这么大官能要她吗!没事,到这来栽赃。谁能相信那是一个出了名的傻子,胡言乱语,她都没人敢要,我怎会……”刘县丞左手拍右手,右手拍左手,急忙划拉袖子,跪下,连磕对汪瑞说。
“啊!哈哈……你说你敢要?”汪瑞故意装听差,然后取笑道。
“我家里妻妾成群,我怎么会与这种人有瓜葛,还请大人为卑职做主啊?”这刘县丞一听,更加紧张的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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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绝情,我还记得你跟我说过,没有人要的女人是最好的,纯洁善良。傻子才是最好的,不会争,还不会要银子,还这么年轻貌美。你那么好,会给我好多好吃的,还给我买好多花衣服。我知道你最好。我要你?”摇晃的傻女人,有些伤心带泪的说。
听了这个傻女人的话,说的好真实,汪瑞听后心生感动。问刘县丞:“她得的是什么病?”
“回大人的话,她原来是周庄远近出了名的美人,人人抢的要。可后来就得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退,大脑被穿刺后,就疯疯癫癫的,什么活也不会干?”下跪的其中一名官员说。
“所有之前争的男人,就都嫌弃放下,没有一个管她的,都另娶了她人。再后来,大家就知道她没嫁出去,再就不知道了?”下面跪着的另一个官员说。
“噢!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刘县丞你也不必惊慌。站着回话就好?”汪瑞语气有些温和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