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锦听了,见父亲睡着,想把父亲扶到床上,可试了下,没弄动,还被母亲骂。
这时铺锦悄悄地进屋,偷偷的叫弟弟。
“飞龙,我们把爹,抬回床上睡吧?外面地上凉?”铺锦小声地说。
“不管,这一天让他们闹的,谁会体谅孩子的心情,冻死在外面才好呢?”小飞龙气得说。
“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只有他们,才给我们机会做好人?”铺锦轻声地说。
“那个好人你做吧?小飞龙气?”小飞龙气的说。
“那好吧?我一个人出去再试试?”铺锦轻声地说。
铺锦看看弟弟不动,自己便出去试着往屋背爹。小飞龙看了看姐,无奈的又起来,跑出去和姐姐一起扶。
这时,半醒半醉的陈叶光,满身酒气!半睁不开的眼睛,还有些使劲乱胡拉的手,嘴里还不停的高低音交换的冒出:“谁都……谁都……不用管我。……谁管……我和谁急?”
这抬着有些费劲的小飞龙,气得说:“摊上你这样爹,总好像谁愿管你似的?”
铺锦和弟弟,费劲了力气,两个人总算是把爹扶到床上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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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叶光躺在床上,再那里阵阵有词地说:“你这……小兔崽子,长大记得……也不照我强……多少?”
“闭嘴,不愿意消停呆着,给我出去?”翠兰火冒三丈地说。
“啊?别看你……今天……嫌弃你爹,明天你……就撵上你爹。你们不懂我……只有璞玉……璞玉……”陈叶光最后又在高低音调合的泪水中,再次呼喊着璞玉的名字,然后便进入梦中酣睡。
铺锦和弟弟,相互看着爹睡了,又去扶娘。娘上去就给铺锦一个巴掌。
“不用你们管,我死了,你们陈家就都幸福了,你爹还能给你们找个小娘。我哪里都不好,我做孽,让老天爷,惩罚我,去死吧?”翠兰流着泪说。
翠兰说着,几个巴掌打得铺锦直流鼻血。小飞龙看了,心疼地拽着姐姐说:“别管了,越管事越多?”
或许是这句话,伤了翠兰的心,翠兰不是好眼神地,盯着躲在一旁的小飞龙。
当铺锦再次扶她,她没有再打,就被扶上了床。
陈叶光躺在床上,听着翠兰的声音,像是又被吵醒,但在酒精的麻醉下,已是动瘫不得。然后就再那个床上不停的骂,翠兰在这面的床骂。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声音,把房巴拱起来了。
“你总有事,干啥!皮的紧,要梳皮子啊?吱声?”陈叶光喘着粗气地说。
“竟整那些没用的,你们两情相悦,人家咋没嫁给你呢!得不到的都好,到头来还得我这套号的嫁给你?”翠兰指叶光口中的璞玉,大喊着说。
“你若不嫁给我,我还能好过点,你嫁完,我肠子都悔青了?”陈叶光流着鼻涕说。
“悔青了,我请你要的吧!你咋不走?”翠兰怒气冲冲地说。
“你咋不走,你能不能闭嘴啊!真是冤家路窄啊,怎么寻思遇见你,我的天啊?”陈叶光唉声叹气地说。
“就说……”翠兰喊着无数个要说。
铺锦听了,知道这世间有些事,不是劝就所能改变的。
她无奈的看了一眼,把门关上,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擦着鼻血,听着那屋无法劝解的骂声!
此时仿佛自己,也连同这罪恶的世界,一同死去。
也许以往的夜,会把内心深处无法深情的诉说,寄给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