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试试。”冷风拂面,何虞卿衣带渐宽。
香……
圣人的第一感官就是这个。
比起视觉上的冲击,嗅觉受到的影响更大。失去衣物的封印,一股平日化妆打扮浸入肌肤的花香与独特的少妇气息便萦绕鼻尖。以及那一点点汗味,特殊气味。
玉足试了试水温,何虞卿顺着石壁沉进水中——浮力不小啊,水面肉眼可见上涨。待淹至脖子,身躯一抖,轻吟了声,又哗啦啦出水站起。
乌黑柔软的秀发乱披在肩上,几缕湿漉漉的鬓发贴在额头和脸颊,端庄中多了妩媚挑拨的味道。
再往下,便是肩膀,一对锁骨窝里蓄满了水。
若以此作樽,斟盛美酒,再一饮而尽…早晚死在这群女人的肚皮上!难道最近压力过大,对女人越来越饥渴了?还是说我真有桀纣潜质?
就这一次!
“官家。”何虞卿一把水撒在圣人脸上,欲擒故纵,又噗通一声钻进水中,灵蛇般游起了泳。
圣人一个后空翻扎进石潭。前世他在游泳馆不知看呆了多少人,此时下水就好像老龙入大海。
“吾思为何不来?”何虞卿探出头,问道。
“我不会,你们洗。”
圣人一把将她拉下水:“我教你。”
“陛下!”在水中被圣人单手搂在怀里,朱邪吾思呼吸瞬间加速,这种感觉太难言——有种颠覆常理的禁忌快乐。羞耻,刺激,还有……
“且宽心。”触感细腻,还有少许黏稠,圣人温柔抚摸着,朱邪吾思起伏的后背缓缓平静。
回过头,搂着李某人的脖子,脸色潮红不已:“大乱之世你还搞这些……”
“那不然每日唉声叹气?”正事做完该休息就休息,工作娱乐一张一弛,过度内耗没意思。
“何时讨同州?”朱邪吾思掐着他的胸珠子,问道。
“等死。”圣人抱起她,忽而轻拢慢捻,忽而铁骑突出:“等老家伙死了,收了遗产再去。”
“好……”朱邪吾思已经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了。
“讨同州,若乱军据城而守,可否强攻?”
“不可。”朱邪吾思享受着水中的别样快乐,断断续续道:“张巡兵不满万,令狐潮、李怀仙、尹子琦聚兵十余万苦战年余。汾阳王二十万大军围攻安庆绪六万乌合,不胜。次年春天史思明自范阳来援,于是形势发生逆转。韦昭度十万人攻成都三百日不下。家父讨云州,损兵上万,败绩……”
“咱们的长处是骑士,如今你有万余铁骑,天下能胜者,魏、赵、燕、晋而已,尽量以我之强攻敌之弱。攻城易反噬自身,能免则免。”
“遵命。”圣人狠狠一用力,应道。
“可否再向家父买战马一万匹?猪儿他们都是天生……骑将,可帮你练、练兵……”朱邪吾思撑着石壁,神游天外。
“这——”怎么说着说着就让我向你爹买马?
“父亲很难,我们能帮就帮点吧。”
“买!”骑了别人闺女,就得为岳父干活。
“你们在做什么。”何虞卿游了回来,看着眼前画面,湿漉漉的秀发一拢,无言。
“呜…放开……”朱邪吾思宛如惊弓之鸟,慌忙吐出,从水中站起。
“昏君!”何虞卿潜泳过来——李某人的腰就被温热滑嫩的双腿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