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和孔明分别之后,并不回府,调转马头,沿着来路往吴候宫飞驰而去。
“子敬!”
诸葛亮站在府门前,看着鲁肃的战马消逝的方向,微微点头笑道:“你早该让你家主公,召周郎回来了!”
“剑来!”
“必能辟出邪恶,荡尽秽浊!”
“周瑜,就是那把剑!”
……
“子敬,为何去而复返?”
眼见鲁肃重新入拜,刚刚与步练师用过早茶的孙权纳闷的问道。
“主公可还记得,昔日孙伯符给主公的遗言么?”
鲁肃拜于阶下,面色冷峻的说道:“外事不决问周瑜,内事不决问张昭!”
“战与不战,当决于周郎!”
“开战之后,如何恢复经济,保障运转,调动民心,才是张昭该解惑的事!”
“如今你我困于柴桑,却将外事尽托于张昭等江东氏族,岂非忘了昔日之嘱么?”
孙权恍然大悟!
“诸葛欺我,讽我堂堂吴候,不及织席贩履之辈。”
“我不能凭江东之地,坐以待毙!”
孙权的心中,依旧因为诸葛亮的激将之法而耿耿于怀,愤恨不已。
“立刻召周瑜入柴桑,战与不战,当问计于周瑜!”
……
鄱阳湖,开阔的水面上,战船往来如飞,杀声震天。
周瑜站在艨艟战舰的甲板上,观望着船只的走位和阵法的演变,脸上不时泛起满意的笑容。
“诸将配合的越来越娴熟,阵法变换无穷,丝毫没有雕琢的痕迹。”
“凭我这八万水军,纵然曹贼有百万雄师,也只能望江兴叹,能奈我何?”
吕蒙站在周瑜的身后,微笑说道:“此皆大都督调练有方,众将士用命之故。”
“如今大家战意高昂,时刻想着出寨杀敌,随时听候大都督的命令。”
周瑜点了点头:“用兵之道,当审时度势,机变诡谲,不可轻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