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心慌,只将头埋得更低。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萧明彻动了动嘴,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眼神越发地挪不开。
她的头发依旧是用一根木簪挽着,即使没有任何金银发饰,青丝如缎,鬓发微垂在耳畔,美得令他挪不开眼。
他心头猛跳,忽然涌起一种冲动。
想攫取她,想占有她。
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欲念。
他一首珍视徐宛宁,对徐宛宁好,但仔细回忆,他从未对徐宛宁产生过这种冲动,两人从未有过逾矩的行动。
倘若……倘若跟他自幼相识的人不是徐宛宁,而是她……
萧明彻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原是想说些狠话,逼她知难而退,谁知她简简单单几句话,居然逼得他心神不宁。
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他的心弦上轻轻拨了一下。
只轻轻一拨,却引起这根弦不停颤动,根本无法平息。
他竟沉溺在她的轻言细语中,目光牢牢落在她的唇上。
她如今在脂粉铺子里做工,回来时脸上都施了一层薄粉,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点唇脂。
不行!
宛宁为了自己都不肯婚配,他怎么可能深陷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萧明彻猛然站起身,拂袖出门而去。
沈雨燃愣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以为他烦了自己那些劝说,沉沉叹了口气。
也是,他原是天上云,如今被碾作地上地上泥,只能借酒消愁了。
入冬后,天越来越冷了。
萧明彻对待她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每日满身酒气的回来,跟她也说不上几句话。
她认真在脂粉铺子里做工,赶在第一场雪落的时候买了两床厚实的新棉被。
萧明彻倚在门边站着,看着她屈身铺床。
她散了头发,三千青丝尽数披垂在她后背,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
他看着她的背影,皱起眉来。
越不理她,越是难以抑制地去关注她。
越是想远离她,他越不想离开这间小屋。
“三哥。”门外传来一个久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