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另一块矿石,金泰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是带来的快*感是类似的。
煤矿的金属类伴生矿可不只一种,虽然金泰并不全然了解,但是他越干越高兴。
现在这种情况下,再没有什么是比让自己变得强大更让人高兴的事了。
但是金泰不能抱着石头不撒手,周围到处都是人,他也没兴趣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让石头变粉末,所以他只好一次一次的带着一种扔钱的心痛感把到手的石头扔到车斗里,再像失恋的男人渴望得到安慰一样,疯了似的去搬新的石头。
监工们突然发现最不被看好的临时工成了最能干的一个,他始终站在矿石山上,弯腰,站起,弯腰,站起,手上的石头一块一块的,全都份量十足。
“都他马快点儿!看看人家,那才是干活儿的样子!都别偷懒啊!”
监工们找到了榜样,来干活儿的农民们看到了一个傻笔。
干的再好也是一天四十块,你特么那么拼命干啥?
在这座矿山西北方向几十公里的辛堆子镇以北800米外的鸡公山上。
冼周走进一间位于山腰处树林里的木屋,把手上的手枪又插回肋下的枪套。
木屋里的陈设很简单,一个冰凉的土炕,墙角一个炉灶。
他走到近前,用手在炉灶上轻轻碰了碰。
“凉的?”他自言自语着。
“吱呀……”由几块木板拼成的门响了一下。
一个黑人走进来,“头儿,这里不像最近来过人的样子。”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加内特,”冼周同意他的判断,“炉灶是冷的,炕也是冷的,没有升过火的痕迹,炕上也没有人睡过的样子。”
“周围也没有人来过,”黑人补充道,“是不是那个刘晨光在耍我们?”
“他不敢!”冼周冷冷地说,“看来是我们这位小朋友耍了花招儿,不管他们之间曾经有什么样的合作关系,都不像我们想的那样稳定可靠。”
“该去哪儿找呢?中国这么大。”加内特有点儿为难地问。
冼周目光闪动,“加内特,也许我们离开大辽河的时候有点儿太匆忙了,以至于忽略了一些很重要的信息。”
“再回去吗?”
“是的,加内特,”冼周走出木屋,站在门口,看向远处黑灰色的天空,“我们要回去看看,哦,该死的,那是煤矿吗?真特么脏的像臭水沟一样。”
“比非洲的矿山强得多了,”加内特一脸我是过来人的样子,“至少不会有游击队,也不会有恐怖份子。”
冼周笑了,“亲爱的加内特,世界上最可怕的不只是恐怖份子和游击队,有时候,东方的阴谋诡计可比这些东西可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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