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好,尊敬的女士,”冼周笑着问好,然后蹲下来,看着那个好像洋娃娃一样的女孩儿,“你就是爱尔加吗?你真漂亮,比照片上还要漂亮好多。”
“谢谢您,先生,”小女孩儿怯生生地说,然后往妈妈身后躲。
冼周只好站起来,看着萨沙。
“请,请进来吧,”萨沙也有些紧张的把门让开,又往外看了看。
走进门的冼周熟稔地走进狭窄的走廊,把纸袋放在厨房,又掏出一根棒棒糖,“爱尔加,初次见面,这是我的礼物。”
爱尔加抬起头,看萨沙。
萨沙宠溺地点点头。
爱尔加接过来,看冼周的表情也不那么害怕了。
零食是小孩子的天敌,很少有不被诱惑的。
“先回卧室玩一会儿,”萨沙哄着把孩子赶回了卧室,关上门。
来到客厅的时候,正好看到冼周站在窗前,朝外看着什么,便走过去,“周先生……”
没想到冼周一把把她抓过来,压在窗边,用力地吻了上去。
萨沙措手不及,用力反抗着,可是冼周用强有力的手抓住她的手腕,摁在墙上,“嘶啦”一声撕开她的上衣,然后拉上窗帘,把她扔到沙发上,扑了上去。
萨沙只叫了半声,就捂住嘴,强忍着恐惧和惊慌,她怕女儿听到,更怕冼周会伤害到她的孩子。
但是冼周却老实起来,他在萨沙的耳边轻声说,“对不起,有人在外面跟踪我,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我只能这样做。”
就是他说现在外面有上帝在,萨沙也愿意相信,她只希望可以快点儿结束。
“跟你丈夫的战友联系上了吗?”冼周趴在她的身上,轻轻地扭动着,说的事却与目前的情况完全不同。
“联系上了,”萨沙说,“可是把守的很严,他可以联系几个要好的战友把那东西弄出来,有风险,他们可能再也不能回去混了,还得提防着被报复,史坦格疑心病很重,又很小心,他很快就能查到的,没有什么事可以瞒过他,在他的营地,他就是至高无上的国王。”
“如果我交给你一部卫星电话,你能转交给他吗?”冼周轻声问。
萨沙迟疑着,“我想——是可以的,您要怎么做?”
“把那东西在哪儿告诉我就行,”冼周说,“我们无意在这里掀起一场战争,作为一个给有钱人跑腿儿的打工仔,我只想要那个盒子,如果有必要,我可以自己找人去拿,但是我得知道那个盒子到底在哪儿,他可以查得到吗?”
“我想他是可以的,”萨沙想了一下,“他是营地里的参谋,他亲眼看到那个盒子,也参与了打开盒子的行动,他以前在塞尔维亚导弹部队担任过警卫,对这些电子设备的保养也知道一些,再加上其他的一些经历,他在自由军里很受重视,他现在其中一个职责是关卡巡防,交给他电话也很容易,你真的只是想要那个盒子吗?”
“是的,”冼周活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起反应的部位离萨沙远一点儿,好让她不那么紧张,“只要那个盒子,十万美元,你看怎么样?你们都可以离这该死的地方远远的,你的朋友是军事方面的专家,他应该很清楚,这东西不可能有什么军用价值,要是他不放心,我甚至可以找技术专家在某个安全的地方,当着他们的面打开。”
“好吧,”萨沙下定了决心,“我可以帮你,只要不是帮着外人打仗就行,北部山区也许派系林立,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美国佬和中情局,相比之下,他们尤其不能容忍的就是为中情局干活儿的走狗,一旦被泄露,谢廖沙他们会被切成碎块喂狼的。”
好吧,那个参谋叫谢廖沙,这个傻女人。
冼周记住了这个名字,“那么接下来,你要把女儿送到亲戚家去照看两天,在这里你是有亲戚的,是吧?”
“有一个姑妈,”萨沙点头。
“好的,送到那儿去,”冼周突然感觉到窗下有人走过,便把自己的头埋进萨沙的胸前的山峦中,手也上下游走着。
两个盯梢的人先后从窗边经过,看到里面的战况在继续,便悻悻地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