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字,即“(左旋)”或“(右旋)”,所表达的意义相同,其梵文为svastika,由中国历史上的武周王朝女皇帝武则天定音为万字,意译为吉祥海云,吉祥喜旋,为佛三十二相之一,也是八十种好之一,为显现于佛及十地菩萨胸臆等处之德相。《长阿含经卷一大本经》、《大萨遮尼乾子所说经卷六》、《大般若经卷三八一》等均有记,佛的胸前、手足、腰间等处有字。后来,印度阿摩罗婆提(ama-ravati)出土的佛足石,亦刻有数个字。
该字与纳粹德国的纳粹党标志不同,其标志是斜方向,并且为黑色,而传统信仰中,代表吉祥美好的字符全都是明亮的色彩。
日记止于此处,不知是不是原件到此为止,还是只复印了这么多,后面因为某种原因而被雪藏了。
林轩翻完册子,沉默无语,因为他并不确定这群人的来历和来意。多说招灾,不如不说。
“林医生,那扇门……”中年人问。
林轩摇头:“我没见过,没有一点印象。”
简笔画只能画出“门”,却无法给出更多细节,而这种门,无论在西藏还是在中国内地的庙宇中,都存在无数扇。
“我到过那扇门……门后面,就是亚特兰蒂斯的神族……我有机会进入那扇门,你看,我画的……那扇门已经打开,神族正在召唤我……你们都懂,神族在召唤我,我只要进去,就能传承神族的衣钵了……”老人激动起来,挣扎了两下,双臂向上举起。
他只穿着宽松的睡衣,所以手臂一举起,袖口便滑落到腋下去。
“我有翅膀……我感觉到翅膀的存在……我要飞……”他叫着,双脚踢了几下,将毛毯蹬到床下去。
中年人叫起来:“不不,哈勒先生,冷静一下,冷静一下,你没有翅膀,我们还没到达那里,安静,安静……”
那位哈勒先生已经陷入疯狂的亢奋状态,无论中年人怎么叫,都只是拼命挥臂踢腿。
外面两人闻声而入,那被称为“樱井大师”的日本女人低叫:“怎么回事?快,给他打镇静剂!”
中年人立刻从拉杆箱里取出注射器,抓住老人的右腕,注射进去一管黄色药水。
很快,老人就陷入虚脱状态,身子一动不动,双眼半睁半闭,已经奄奄一息。
“老虎,怎么回事?”樱井大师问。
被称为“老虎”的瘦高中年人沮丧地摇头:“不知道,我让林医生看册子,哈勒先生就突然激动起来了。”
另一个矮胖的中年人也就是之前被老虎称为“都爷”的使劲挥了挥手:“好了,这老家伙实在是烦人,什么都不记得,就记得自己有翅膀。二战时期希特勒手下全都是这种神经质的家伙,怪不得最后被盟军打得屁滚尿流呢!我刚刚还在想,如果希特勒还活着,年纪比哈勒还大,是不是也早就老糊涂了,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他的语气本来是在开玩笑,但老虎、樱井大师听到最后“希特勒还活着”几个字,突然同时打了个寒颤,脸色大变。
林轩只是静静听,默默看,表面不动声色,而眼中、耳中、脑中、心中却把刚刚发生的一幕幕奇事全都记住。
“我只是开玩笑,别怕,别怕,呵呵……”都爷讪笑着。
“你说,希特勒还活着?这该是一个多么荒谬的主题啊!我看过《我的奋斗》那本书,他是一个不怕死、不服输的人,怎么会吞枪自尽?他如果活着,会活在哪里?活在没被记录在历史中的地球轴心吗?活在亚特兰蒂斯神族之中吗?他那样的人,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办法翻盘,这样的话……”老虎额头上冒出冷汗,在灯下闪闪发光。
“牙齿,牙齿,我的牙齿……”昏迷中的哈勒发出一连串呓语,但三个人都陷入了莫名的巨大恐怖中,都没听见那邪,只有林轩听到了。
“牙齿,元首……牙齿……秘密……牙齿……”哈勒的呓语低沉下去,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
林轩牢牢地记住了“牙齿”这个词,而且他在哈勒张嘴说话时,准确地记住了那老人仅有右上、左上、右下三颗牙齿。如果“秘密”跟“牙齿”有关,那么就只能藏在那三颗牙齿中。
至于“元首”这个词,通常被用来指二战德国领导人希特勒,就像“”这个中国字是专指女皇帝武则天一样。
二战之后,希特勒的下落已经成谜。
在最具有公信力的史料中,他生命的最后时刻描述如下:
1945年4月28日午夜至4月29日凌晨,希特勒与爱娃在地堡内举行婚礼,公证人名叫瓦格纳,证婚人为约瑟夫?戈培尔和马丁?鲍曼。1945年4月30日下午三时半左右,希特勒与爱娃在地堡内结婚后双双自杀于地堡,尸体随即被火化。
林轩同样读过希特勒所著《我的奋斗》一书,对那个纳粹头子的偏执狂性格有所了解。在那本书中,到处都能看到诸如“只有偏执狂才能成功”、“哪怕最后只剩一个德国人也要战斗到底”的句子。所以,很多史学家与心理学家都不认为希特勒会自杀。况且,自杀后即火化,任何国家针对领导人的遗体处理都不会如此儿戏。
于是,二战之后,世界各地出现了无数“希特勒金蝉脱壳”的传说。有人说他在北欧亚当寓公,有人说他在南极的外星人地堡里,也有人说他被囚禁在俄罗斯白令海峡近海的一座孤岛监狱中,早就成了苏联红军的阶下囚。很可惜,在没有图片的情况下,任何传说都不具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