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场雨变成大雨或者是暴雨,那将是更加可怕的灾难,到时候皇上……”孟长策节骨分明的手指把玩着手中黑棋子,一张线条分明的脸庞,此时森冷压迫。
他直接将沈揽月没有说明的话,语气无情又平缓的说了出来。
沈揽月眼神一暗。
她一早就知道只要孟长策按照自己所说的去联想就能猜到,这件事情对沈揽月来说最难得就是他能不能相信自己。
“这只是我一个人的猜测而已,是最危险的想法。”沈揽月说道:“也有可能事情并没有我说的那么严重。”
孟长策垂下眼帘,躬了一下僵直的背部肌肉,随意将棋子丢下去。
“看来明日我要去见一下郑承嗣了。”
沈揽月倒是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为何?”不自觉就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孟长策倒是一改刚才压抑的气场,反而自然的看向她说道:“我是一个闲散的纨绔子弟,怎么可能有发现此等大事的能力呢。”
“你说是吗,揽月。”
沈揽月一愣,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了。
不管是这个发现是她沈揽月发现,还是孟长策发现的,都不能是身为纨绔子弟的长宁侯去禀告应德帝。
孟长策是想买一个人情给郑承嗣。
“好了,现在我们闲事也聊完了,也要来聊一聊正事了。”
沈揽月心脏一跳,以为孟长策这是要怀疑自己的意思。
孟长策拍了拍手,站起身瞪了她一眼,话中带有一点点喜悦说道:“难道我许久没有见过你,我们之间的私房事不是正经事吗?”
“你这是什么心虚的眼神。”
沈揽月呵呵两声,双手捧起茶几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悄悄地露出一丝气。
第二日,雨过天晴,院中树被雨水的摧残,落的满地也被丫鬟们一早就收拾好了。
等沈揽月起身后发现,只有路面还有点潮湿,树梢上挂着几颗要落不落的水珠。而孟长策则是一大早就神清气爽的出了府。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此时在和郑承嗣说那件事情。
与沈揽月想的不同的一点是除了郑承嗣以外,还有另外的人聚在一起,相比与堂堂正正坐在房间之中的孟长策和郑承嗣外,借着屏风的遮挡慵懒斜睡在榻上的人就显得放荡不羁了。
“我说这是能不能保真呀?”屏风后的男子先一步开口问道。
“我能将消息卖给承嗣做一个人情,自然是百分之八十的真。”孟长策此时的狭长丹凤眸中除了凌厉,还透露出几分病态的偏执。
“至于其余百分之二十就看郑世子敢不敢赌一把。”
“下棋总是有输有赢才有意思。”
“哈哈哈哈”屏风后的男子大笑起来,翻了身翘起二郎腿说道:“孟长策你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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