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按计划行事,先派人打探情报,时刻关注云冲和柳寒月的动向,我会在白虎军中挑选合适的人选,等到了最佳时候,就行动!”
面对豪门联盟的要求,李风并没有拒绝,而是当仁不让的答应下来,毕竟人家花钱请他来就是动手的,敷衍推辞是不可能的,还不如爽快一点,直接应了,还能获得这些家伙的好感。
果然,豪门代表们见到李风如此直接爽快,纷纷赞不绝口,钦佩不已。
刘家的那位代表,满脸堆笑,微微欠身,声音洪亮地说道:“各位,今日这大事已然商议妥当了。咱们啊,接着奏乐,接着舞,定要让这欢乐的氛围持续整晚,务必得把李团长和赵舵主招待得妥妥当当,畅快淋漓才是!”
说完他大手一挥,之前被驱逐的乐师舞女们便纷纷走进大厅,声乐再起,红尘滚滚,舞女们也扭动着婀娜的身姿翩翩起舞,暴露的衣着吸引着所有男人的眼睛。
赵寒月那一双小眼睛瞬间眯成了缝,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他一边随着音乐的节奏晃动着身子,一边大声笑道:“妙啊,妙啊!这才是人生乐事啊。”
最后还不管不顾,抱着一个美艳动人的妖娆女子开始上下其手,发出如同猪叫般的呼吸声,那模样,真可谓是猥琐至极。
而一旁的李风,身姿挺拔地坐在那里,面容冷峻,眼神专注地看着台上的歌舞表演,就像是一座沉稳的大山。
这时,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迈着轻盈的步伐,摇曳着身姿贴了过来,她身上的香气弥漫开来,眼神中满是魅惑,正是刘家青楼的花魁,她轻轻拉着李风的衣袖,娇声说道:“团长,您看这歌舞如何?让小女子陪您喝一杯吧。”
李风却仿若未闻,轻轻拂开衣袖,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冷冷说道:“听歌就听歌,看舞就看舞,别的本将军没兴趣!”
“额……”花魁顿时尴尬冷场,不知该说些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刘家代表,立刻下定了决心,把自己的领口往下一拉,露出了白花花,诱人的风光,想要贴着李风。
“滚!”李风冷冷的吐出一个字,眼神如刀,杀气逼人,顿时把花魁吓得花容失色,再也不敢上前,只得偷偷看向刘家代表,刘家代表无奈的摇了摇头,花魁才如释重负,慢慢退下。
舞乐宴席的欢乐时光渐渐过去,赵寒月那一双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些妖艳的女子,要是其他人不在,他绝对要多人淫乱。
欢宴结束之际,刘家的人太过来了两个箱子,向李风和赵寒月笑道:“李团长,赵舵主,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下人打开箱子,里面赫然是白花花的银子,每箱里面都是一千两,闪的人眼睛迷乱。
赵寒月直接眼睛放光,忙不迭地接了过来,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哎呀,刘家真是大方啊,这怎么好意思呢,哈哈哈哈。”
而李风则眉头微皱,下午刘家送来见面礼的时候,他就把那些东西留在了酒楼里,根本没收。
此刻,刘家的人不死心,又凑过来,低声说:“李团长,这只是一点小小心意,您就收下吧。”
李风神色平静,语气坚定地说:“无功不受禄,咱们商议的事情还没成,李某不会收你们一分钱!”
“额……”
刘家代表直接就被噎住,看他坚决的态度就知道钱送不出去的,当即无奈的令人将银子抬走。
接着目送两人离开青楼,赵寒月还有点不舍,李风头也不回的坐上马车,回营。
豪门家族的代表们看到这两人截然不同的表现,不禁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一个穿着锦缎的老者皱着眉头说:“你们看这赵舵主,见钱眼开,太过贪婪,那李团长什么东西也不要,倒是有点气节,看来和他们打交道,可得区别对待啊。”另一个人道:“是那个赵寒月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了,贪财好色还背叛寒月会,说他卑鄙无耻都是夸他的,我们真的要和这种人合作吗?”
“是啊,这家伙一看就是个垃圾,要不是各位长辈都很重视他,我都不想理他。”另一个年轻人忍不住鄙视,接着称赞道:“再看看人家李团长,铁血傲然,不管是金钱美女都不屑一顾,一对比,那个姓赵的连屎都不如。”
“嘿嘿,姓赵的这种人确实龌龊,但也好把握,可以用金钱美人来引诱,而那个李风就麻烦了,他是白虎战神,以他们白虎军横行霸道的行事风格,他绝不可能无欲无求。”
“嗯?张叔,你说的不对吧,咱们给李团长礼物他都不要,甚至连美女都不看一眼,很正直啊!”
“哼,所以说你还小,看事情只会看表面,看不了太深,李风所在的白虎军团虽然表面上称之为大夏圣军,但是却横行霸道,嚣张至极,当初他们从东都撤回来的时候,就把东都的富商豪门抢了个遍,说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一点都不过分。”
“啊?怎么会这样?”年轻人直接被震惊,不解的问道:“那他为什么不要我们的礼物和银子?”
老者冷笑道:“只有一种可能,人家看不上这么点歪瓜裂枣!”
此话一出,其余的豪门代表面容百变,陷入沉思。
回军营的路途,马车在坑洼不平的道路上颠簸着。
马车里,副将孙旁皱着眉头,眼睛里满是疑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李风:“团长,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啊。您看看,今天那些豪门送来的礼,哪一样不是价值不菲啊。我粗粗估算了一下,总价值恐怕超过了两千两呢!”
说到这里,孙旁的眼神中一抹贪婪和迷茫闪烁而过,继续道:“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可您怎么就一样都不要呢?您甚至连看一眼都不看,您就真的一点都不心动吗?我都觉得怪可惜的,心里直肉痛呢。”
李风坐在那里,眼神中带着一丝淡淡的不屑,听到孙旁的话,他轻轻笑了一声:
“呵呵!真是鼠目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