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宫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地方,却不知里面的凶险万分,伴君如伴虎,一个不小心便人头落地,婉儿有些不安的走进去。
承德殿內,温婉儿清甜如黄鹂般的声音在殿內响起,打断了殿內的笙歌曼舞,"臣妇参加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遣退舞姬,面色微红的道,"平身。"一张嘴便是铺面而来的酒气,可见皇帝喝了不少酒。"上前来,坐这儿。"他指了指身侧的椅子道,声音包含威严,不怒自威。令温婉儿浑身一颤,一种不好的预感幽然而生。但她不敢违抗皇命,只得硬着头皮前往。
皇帝看着她扭捏的模样,心中一痒,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令人作呕。
皇帝一把拉过她,温婉儿吓得挣扎起来,"啊,不要,啊……陛下"
她愈是挣扎,他抱的愈紧,勒得婉儿喘不过气来,她力气那里能打的过如此高大的男子,自是无法挣脱。
温婉儿身上有着淡淡的香气,清甜可口,他紧贴着婉儿嗅着她身上的芳香想要尝一尝。承德殿内此时的气氛紧绷到了极点,一众侍女惶恐不安的站在光可鉴人的金砖上,额头上蓄满了细密的汗珠,连气都不敢重喘,小心翼翼的低着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惹恼了皇上。
"美人儿。"他含着笑附在她耳边低语,伴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似有若无的温热气息,顺着她的耳垂一路吹进她的脖颈,温婉儿闪躲不开拼命挣扎,眼眶中蓄满了泪水,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更是激发了男人的欲望。皇帝好似忘记了来人的身份,以为是自己的舞姬,也许是借着醉意故意忘却吧,他不顾此刻正在承德殿,便撕扯女子的外袍,欲在这里要了他。
温婉儿拼命挣扎着,奈何力气太小,打在男子身上仿佛在挠痒痒一般。
椒房殿內,呕吐不止,身体不适的皇后请来了太医,经过太医的把脉,诊断出是喜脉,终日不见笑脸的皇后面色苍白的扯出一丝微笑。
太医眼见皇后处境艰难,唯恐她心情不好伤了龙胎便前往承德殿告知陛下皇后怀孕一事。
皇后死了的心,渐渐苏醒,喃喃道:"孩子,我有了孩子。"可惜他的父亲还不知道,母亲也被禁了足,困在这椒房殿內,不见天日。
此时,太医来到椒房殿,温婉儿看准时机狠狠挣开皇帝,落荒而逃。
"启禀皇上,皇后怀孕了。"太医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平静道。
"什么?怀孕了。"皇帝惊讶道。
"确是喜脉无疑。请皇帝去看看娘娘,娘娘面色苍白,精神不好,臣唯恐对胎儿不利。"太医跪在地上一字一句说道。
来人解除皇后的禁闭,备轿,摆驾椒房殿。
殿內女子依靠在床榻上喝着太医开的安胎药,虽苦,却没有心里苦。皇帝对温婉儿的事情被打断虽心情不佳,但得了孩子也是很高兴的,对皇后大加封赏,金银珠宝,布匹绸缎一箱一箱搬进屋子,皇后面色依旧冷淡,没有什么表情,她早就看淡了,没有什么荣宠能经久不衰,她现在只想保护住这个孩子,这是她唯一的依靠。至于宠爱,她早已不在乎了。
未央殿內,听闻这个消息的温子矜将修长的指甲生生折断,皇后被释放怀上孩子,她自然嫉恨万分。
她想要毁掉这个孩子,便命人买通椒房殿的侍女欲小药物,致使她流产,奈何皇后小心万分,膳食都亲自打理,她的人并无可乘之机,还无端被发现而赶出椒房殿。皇后无心争宠,只想抱住这个孩子,饮食起居都仔细万分,生怕有人见不得她的孩子而害死他,为了保住这个孩子她禁止一切妃子靠近椒房殿,也不外出,安胎药也让贴身侍女亲自煎煮,皇帝也看在眼里,也命人看护好这个孩子,虽然他不爱皇后,却是及其喜欢孩子的,自是尽心尽力,更何况是嫡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