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莹挺直腰杆,托托自己的明月,扭着腰肢走了。
陈北冥张大嘴,看着卢莹的背影摇摇头。
这婆娘简直魔愣了!
一日未受孕,她就折腾不停。
远处管家带着几个番子过来,陈北冥知道安排的事情应该有了回音。
“有消息?”
“回侯爷,如您所料,宋应知的嫡长子仍与那卢纶有来往。”
陈北冥喝了口茶,已然提醒过宋应知,可他做父亲的,总会不忍下手。
“盯紧他们,有事立刻来报。”
“是,侯爷。”
陈北冥站起身,看着花园里嬉闹的众女,心情愉悦。
“冯麟有消息没有?”
“禀侯爷,目前还没有,不过小的们另有事情与您说。”
“哦?”
“最近纪纲与皇族走得有些近,收了不少好处。”
陈北冥差点气乐。
纪纲个蠢货,没空管他,就故态萌发。
可也不着急收拾这厮,除掉纪纲容易,但手里还没有准备好人接掌锦衣卫。
“去告诉他,本侯对他的进度很不满。”
番子得令,匆匆离开。
陈北冥正打算回去睡个回笼觉,就见管家郑乾拿帖子跑过来。
“老爷,临北侯求见。”
曾可望?难道为了曾碧柔?
“请他去客厅稍坐,就说本侯一会儿见他。”
陈北冥换身衣衫,才慢悠悠地向前院走去。
刚进客厅,曾可望大叫一声跪倒。
“侯爷啊,您救救我那可怜的孙女吧。”
“临北侯快快请起,究竟出了什么事?”
陈北冥微做惊诧道。
曾可望一脸急惶地盯着陈北冥。
“侯爷,我那孙女昨夜出去拜访朋友,彻夜未归,寻遍京城各处都没找到她,您的东厂神通广大,能不能帮小老儿找找?”
陈北冥一拍桌子,佯怒道:
“竟有此事?哪里来的蟊贼竟敢掳掠京城闺秀,放心,此事本侯必定让人彻查。”
“多谢侯爷!”
曾可望收回眼神,眼中闪过些疑惑,心中诧异:
难道柔儿不是落在这阉狗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