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的猞猁,赵朗有些奇怪,这只猞猁明明已经有猎物了,为什么还会掉进坑里?
他抬头朝上望去,上方的树干上沾着一些鲜血,几片树叶上也有血迹。
赵朗猜测,这只舍利在抓到野兔后爬上树枝享用食物,半道上野兔掉了下来。
它情急之下跳下来抓野兔,结果却掉进了坑里。
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做事不能操之过急的道理。
赵朗重新将陷阱布置好,将剩了一半的野兔放在陷阱的正中央,然后扛起猞猁回家。
猞猁的尸体还是温热的,看来死了没一会儿。
他估量着方位,走斜线回家,到了山脚下时,刚好离家不远。
此时正值中午,周围看不到人影,他见四周安全,扛着猎物迅速进了家门。
林念和豆豆正在地里给昨天种的菜浇水,见赵朗背着个大家伙进来,两人水也不浇了,都跑过来围观他手里的猎物。
赵朗放下猞猁说道:“水放着我来浇,大夫说你身体有亏需要调养,不能干重活。”
吴家两年没住人,菜地没人浇水,土地干旱的很。
种子种在地里,如果不浇水,很难长出来。
他原本想着,等从山上回来再提水来浇地,没想到林念闲不住,自己动起手来了。
外面那条河离吴家少说也有一百来米,她提个木桶一趟趟的提水,可不是一件轻松的活。
林念没反驳他,但也没有同意,她就只盯着地上的猎物看。
这人为了这个家已经够辛苦了,浇菜地这种活怎么还能让他去干?
赵朗无奈叹息,看来今天下午是不能上山了。
豆豆被地上的野兔吸引,她蹲在地上,伸出食指小心翼翼的碰了碰野兔。
见它没有反应,她又大着胆子摸了摸兔子的腹部,毛茸茸的触感让她很是新奇。
“爹爹,这只兔兔死了吗?”
“没有,它肚里怀了小宝宝不想动,我们把它养起来好不好?到时候豆豆天天都有兔肉吃。”
小姑娘一听有兔肉吃,眨着亮晶晶的眼睛说好。
赵朗去厨房拿了菜刀,在院子里解剖猞猁。
他的手艺不如屠夫,一个多小时后才解剖完成。
他将猞猁的一只后腿切下,剩下的连皮带肉放在一边。
“念念,你去大牛家看看他在不在,如果在就让他过来一趟,把这只猞猁和猞猁皮运到镇上卖给刘掌柜。”
这只舍利大概有40斤,除去内脏四肢和头,剩下不到30斤。
一只后腿和下水他准备留着自己家吃,剩下的这二十来斤肉和皮怎么着也能卖四五百文钱了。
林念走了,赵朗坐在昨天拔的草上歇息。
没过多长时间,林念和赵大牛就过来了。
赵大牛见他坐在院子里,问道:“大郎,你怎么出来了?”
“大夫说我这腿需要时常晒太阳,就让豆豆娘将我背出来坐一会儿。
刚才这只受了重伤的猞猁居然跑了进来,想来是因为这里一直没有住人,它将这里当成了疗伤之地。
可它实在伤的太重,没一会儿便死了,我和豆豆娘便将它给解剖了。
你帮我拿到镇上卖给天香居,再帮我从镇上带点东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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