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往事如过眼云烟,你只需知道,我与徐明曦再无瓜葛即可。”
“也好。”
“言归正传,今日你前来了可有被人看见?”
秦川霁自信道:“无所谓,我是叫嚣着打进来的。
不会有人怀疑你我的关系。”
秦越川以手扶额:“如此也好。你我关系在外人面前水火不容,近期你刚回京还是少来为妙。”
“皇兄……不若我夜间前来。你也知道我那衍王府连个人气都没有,小弟我着实无趣的紧呐!”
“若是无趣,替我走趟西北,查看下西北边防……”
秦川霁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全身抗拒:“皇兄!我这才从川蜀回来!你又要打发我出去!
就是使唤‘骡子’使唤‘马’也不曾像你这样的!”
秦越川目色淡淡:“方才你不是无趣吗?我这不替你找点事情做。”
“我!……”秦川霁正要反驳,张伯前来通禀:“王爷,徐小姐求见。”
见状,秦川霁逮着机会一溜烟跑远了,生怕秦越川再次提起让她去西北的事。
秦越川无奈摇头,对张伯说:“换壶茶,请徐小姐进来。”
“是”张伯应声退下。
等了一天,徐弦月终于见到了秦越川,也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道:
“王爷,‘泊运司’阅货扣押的东西可是都在刑部?”
“不错,都暂刑部物证库房。”
“我想去看看,既然昨日得到的线索是货箱有问题,我想去看看,再仔细看查看一番,说不定会有收获。”
秦越川沉思片刻,他本来也是受命调查此案子。
调查取证,理所应当。
“那明日一早,青弦随我出府。”
徐弦月一顿,几息过后反应过来,顿时展露笑颜,开心的应到:“是!王爷。”
看着徐弦月轻快的背影,秦越川的心情似乎也跟着愉悦起来。
今日秦越川的到来,打了朱迎年一个措手不及。
他原本以为,秦越川只是例行公事,清点财物,随便看看账目,再给他们这几个下属一点威慑。
新官上任三把火嘛,他也能理解,他甚至连贿赂的礼物都准备好了,只想着把他哄开心了就万事大吉了。
怎料,秦越川一来只见了他,还说了这么一番敲山震虎的话,不由得让朱迎年内心难安。
他摸不清秦越川到底还知道些什么,会不会连账簿……
想想他就坐卧难安。
自从秦越川离开后,他就一个人在衙司正厅来回转圈踱步,他的幕僚周正,在一旁看他如热锅蚂蚁一般,不禁出声提醒到:“大人,此时非同小可啊!
不若,您去找祁王,及早将这个消息传给祁王,让祁王早做安排啊。
您和他一条船上的人,您若出事,怕是对祁王也没什么好处。”
朱迎年鼠眼一亮,恍然惊醒:“对啊!通知殿下,看他如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