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不纯洁。
这样一幕,与跳跃而出一种强烈的画面重和……
指尖湿热,像一股电流通过指尖迅速蔓延全身,酥酥麻麻的,她小脸烫红,将手指从他嘴里抽离,瞪他,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娇软又蠕,“别,我不舒服……”
他捞起她的身体,将她提到身上坐着,冷不丁一顶,嗓音嘶哑,“不舒服的是我……”
近距离相抵,他坚硬如铁。
她浑身滚过一阵战栗。
就要下来,却被按住。
他一双眸子漆黑灼烧,“老婆,没够……”
他坐起来,将她整个身体揉进怀里,低头,寻着吻开了她的唇,“抱着我。”
她被他细雨如丝的吻融化,双臂抱住了他精壮的腰,轻轻回吻。
这样的她,仿佛回到往昔,他顿时血脉亢奋,手掌在他纤细腰线后背揉捏,前方柔软被另一只手霸占,他用尽力气,用尽热情,用尽深情,深入猛烈的吻她。
两人本就毫无束缚,相贴纠缠,情动只需一秒点燃,她渐渐受不住,娇喘呢喃,“叔叔……”
他情动难抑,薄唇一路下移,脖颈,双肩,最后落在她前方……
她十指穿梭在他墨发间,眼神迷离如月。
后腰被他重重按下,她吟声颤抖,或许,他动作太粗暴太用力,或许,刺入灵魂的相缠,或许,这么长时间心中极致压抑的那根弦崩断,或许,之前太痛,这一刻太美好,有些伤感,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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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仰头,缓缓阖眸,刹那间,两行清泪自眼角滑落……
南宫藤吻到一丝清咸,抬头,却见她星泪漫溢,以为让她疼了。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动作缓柔,吻掉她脸上未干的泪珠,“怎么又哭了……疼?我轻一点……”
“不是……”她摇头,声音被下面搅弄的风雨割碎,愈加柔糯。
她抬手,抚上上方这张冷峻漂亮的面孔,心,突然很疼。
莫名其妙的眼泪越涌越多,最后,抱着他脖子嘤嘤哭了起来。
这把南宫藤吓坏了,止了动作,吻着她唇角,“老婆,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那我出去……”
“不是……”她含住他的唇,又松开,眼泪依然止不住,额头抵着他的,鼻尖相擦,唇唇相接,“叔叔,我总是做梦……梦到一些恐怖的画面……我梦到你死了……我……我怕……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你让我痛……让我恨……你知不知道德朗那些日子……我一做梦就是那个暴风雨的夜晚……我怕那夜重现……”
她的委屈,她的怨恨,她的痛苦,长期压抑的苦楚,顷刻间全部倒了出来,他又心疼又自责,一遍又一遍哄着,用吻覆盖她的泪,收紧了怀抱,任她哭够。
这场欢爱,哭哭闹闹中不由地将战线拉长了,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温柔,一场欢爱,如雨如云,如风如丝,是爱,是恨,是痛,是伤,是怨。
这样折腾下来,已是半夜。
她蜷在床上,薄毯裹身,露出香肩雪肤,长发云垂,好不柔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