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叔叔真是,把她当作什么了?
万事不离那种事,她所说与他所想完全两回事……
男人一副一本正经的表情,又道,“随时将老公喂饱,老公神清气爽,卖力工作,也算是你间接对南氏做贡献了,这份双赢工作不好吗?”
“双赢?”她可丝毫没觉得自己沾到一丁点便宜。
某人样貌正经,风表翩翩,恶意贴过来一寸,耳鬓厮磨,吞吐热气,“我的蓝儿,每次做的时候,你可是紧紧缠着我的腰,娇喘细吟,难道你不享受?”
慕凝蓝浑身一颤,又羞又恼,捂脸,“叔叔,你、你太讨厌了!我才没有……”
憋涨通红的小脸,蓦地转过身,甩他一抹羸弱嫩滑的背。
男人身躯贴过来,性感的声音如魅,“没有?”
“没有!你讨厌!”羞死了,真的没有吗?她禁不住回想两人那些羞羞爱事。
“非要付诸于实际行动?”
烙铁似的吻落在她脖颈,后背,最后高大身型整个覆盖上来。
她浑身颤抖灼烫,是经不起他惩罚式撩拨,整张小脸深深埋进枕头,呜呜求饶,“叔叔,别闹了,你要把我压死了……”
耳畔,他低哑的厉害的嗓音,“叔叔难受的要死。”
真怕丫头呼吸不畅,将她翻身转过来,紧裹怀中。
觉得什么东西铬着,她往后移了移,男人霸道将她紧捆怀中深处,呼吸喘急,“丫头,别动了,让它消消火。”
涨红小脸埋他胸膛,再不敢动弹。
感受着他为她凌乱额头渗汗滴落她颊畔,为她情动而不自制呼吸浓重粗喘,为她隐忍而不动她分毫。
那一刻,慕凝蓝有感动,有满足,有悸动。
一个男人如此依赖或者爱恋一具女人身体,也是一种成功,不是吗?
彼此静默,他胸腔里一声一声,一起一伏的沉鸣,震颤她耳膜。
那沉稳安魂的鼓点,一次一次敲击着她的心湖,昏昏沉沉中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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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层一间宾客接待雅座。
秦淮起身,望向从总裁办公室沉步走出来系灰色西装唯一扣子的南宫藤。
南宫藤视线压下,示意他坐下。
沉坐雅座软包沙发,从裤袋掏出一盒烟,弹出两支烟,一支扔给秦淮,秦淮接住。
男人长指夹烟,眯眼点燃,送吸几口,烟雾缭绕间,开腔,“秦淮,你一向谨慎稳妥,还能出今天这种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