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桢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老子这边莫须有的追随者干的,吓死老子了!
如果真的是自己这边有人莫名其妙动手的,老朱肯定把老子屁眼都给捅穿啊!
这可是他心肝宝贝儿子标哥,咱跟他就根本不能比!
朱标追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指使的?”
江夏侯最近都非常沉寂,甚至很少出门,大家都以为他是上次回来路上被野象吓到了,父皇怜惜,特许他这几日都不用上朝,在家休息。
谁知道你踏马的背地里对老子动手?
听到朱标询问证据,那人嘴角一抽。
刚才怎么不要证据?
现在一听不是我了又要证据!
敢不敢再欺负人一点?
当然,这话他是不敢说出来的,他只能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
“这是江夏侯的令牌,他给我的,也是有了这令牌,我才能进入到这高窑房。”
朱桢看了一眼,我焯,辣眼睛!
这小子把令牌跟自己的大棒子放一块!
夺笋呐!
怪不得刚才侍卫们搜身,没把令牌搜出来!
该不会是在下面夹着吧?
侍卫立刻把令牌接过来,递给朱标。
朱标嘴角一抽,并不是很想接。
“令牌收好,把这人给本宫拖下去关起来,听凭发落!”
“是。”
侍卫见朱标没有接,自己自然的把令牌塞入了胸前。
朱桢不忍直视,“大哥,这江夏侯怎么忽然要对你动手?”
朱标蹙眉,“或许是中间有什么误会。”
江夏侯一直是支持他的,不应该这样做啊?
“大哥该不会想说是有什么人栽赃陷害呢?”朱桢声音沉沉。
朱标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就是这个意思。
朱桢断然否定,“绝无这种可能,大哥,这件事必定就是那江夏侯干的!”
“为何?”
“第一,刚才那个人已经被我吓傻了,明显说的就是真话,不可能再次栽赃,第二,江夏侯跟父皇的关系,想必大哥你也清楚,没有人敢去陷害他,第三,我方才说这人眼熟,现在已经想起来了,曾经去江夏侯府上的时候,见过一次,的的确确就是江夏侯的人!”
朱标语塞,从老六这么一分析,确实,除了他不会再有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