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光,那就是自由。”
【我、跑、那个】
“哑雅想要试着追逐一下光?”
或许是许轻舟赋予了她可以浅浅任性妄为一下下的勇敢,这傻姑娘居然真的点了点头,看向那天边的光便觉得自己或许真的能追上。
“我说过,哑雅此刻是自由的。”
许轻舟并未阻止这并不可能的任性,而是微笑着让她大胆些勇敢前行。
于是乎,草原上此刻奔跑的除了马儿,还有一个刚刚学会自由的哑巴姑娘。
随着那道身影慢慢向着光奔跑,许轻舟亦是肯定的点了点头,可双眼睛不久后就睁的老大,又苦笑着赶忙跑过去看那追逐自由而跌倒的傻姑娘。
嗯…
追光其结果就是哑雅不习惯奔跑,扭伤了腿…
回去的路上,哑雅将头深埋在许轻舟背颈间,腮边半羞半愧的晕红像是要染在天边晚霞,这姑娘已经觉得自己再没了见许先生的脸面。
这下可是什么忙没有帮上自己还成了累赘,可这些重量对许同志来说压根没什么,只不过长久之后会浅浅有些胸闷罢了。
许轻舟背着如若鸿羽的姑娘,也不知憋了多久的笑,可怕她委屈落泪又用手拍了拍这姑娘的玉臀轻声安慰道:“这次可能只是哑雅没准备好,待到下次肯定是能追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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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依靠着的脑袋不了察觉的点了一下,随即又藏进了她所眷恋的地方。
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安慰的方法,许同志索性唱起了歌,让这初寻自由而受挫的姑娘得到慰籍。
“我可以跟在你身后,像影子追着光梦游。”
“我可以等在这路口,不管你会不会经过。”
哑雅曾经听过许轻舟的歌声,初听之时就已经惊为天人,因为她从未想过有些音律是可以如此演唱,而此刻也是微微抬起头来仔细聆听。
而许轻舟的歌声平淡且饱含情感,短暂而充满遗憾:
“每当我为你抬起头,连眼泪都觉得自由。”
“有的爱像大雨滂沱,却依然相信彩虹。”
只有短短八句明显是不够的,哑雅已经有些成为许同志一号歌迷的趋势,便是红着脸檀口对面前脖颈轻轻吹了一口气,导致许轻舟应激打了个冷颤,随即苦笑的半回过头不解道:“怎么,哑雅是不喜欢我唱的歌吗?”
曲解了意思让这姑娘心里第一次生出了小小气恼,随即又对着那位置再度吹了一口气。
“哑雅?”
感受到那玉额突然贴在背部,许轻舟心里突然明白过来,于是不好意思的苦笑道:“那我接着唱?”
背上的脑袋再一次微微轻点便是最好的答复。少顷,待到村庄的轮廓已经近在眼前,草原上又响起了专属于哑雅自己的歌声。而天边的光仍在不断落下,却将两个回家人的身影拉的修长。
或许是想到了什么,背上的哑雅抬起头便看到许轻舟脖颈间余晖照亮的光,心中一动就想伸出手去抓住这近在眼前的光辉,可她双手都拎着布袋无法动弹,只能盯着那想要追寻自由的光而干着急。
又或是想到了什么,这个哑巴姑娘看着这身前的背影突然露出了释怀的笑容,那秋水中倒映着永不消逝的星点。因为原来压根无需去追逐天边那虚无缥缈的光,属于她自己的光一直就在眼前,就在身边。
心里的光与眼前的光慢慢融合,在些许颠簸的脚步中,哑雅低头用吻追逐到了那道自己自由时最想要得到的光芒…
……
夕阳能照耀到鞑靼国绝大部分地界,可如今中央城的王宫却陷入了一片黑暗,昏暗的大殿中此刻更是空无一人,却不知为何所有的服侍与守卫都消失不见,或许只有那夜央贴身的女侍知道究竟是何原因才遣散了内殿中的大部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