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句报告。
刘老头一抬眼,淡淡说了句:“进来吧。”
咦,居然什么都没说。
一堂课下来,大家都发现刘老头变了。
变得话多了,人和蔼了,好像你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一样。
易碎感觉刘老头好像看人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下课的时候刘老头又问他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易碎不知道刘老头为什么这么心急他和易老师的事,早在林城的时候他就想回去看看易老师了。
于是易碎实话实话:“等过两天。”
刘老头也没再逼他,准备要走。
却被易碎突然叫住。
易碎犹豫了一下,有些别扭的说:“记得去拿点感冒药。”
一节课下来,刘老头少说咳了三四十次。
刘老头一愣,感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让他的语气有点哽咽:“嗯,知道了。”
易碎自然了些,说:“你现在没抽烟吧。”
刘老头摇摇头,现在的确没抽了。
易碎很满意的点头,说:“那就好。”
听这对话,哪像一个学生跟老师说的话。
跟刘老头分开,易碎收到周至言的短信。
——七点。
易碎回了个好。
收起手机,回到教室。
陈楼不知道哪来的童心,叠了只纸飞机在教室里乱飞。
纸飞机正好落在易碎脚边。
易碎弯下腰捡起纸飞机。
朝陈楼走去,直接往陈楼衣服领子里塞。
陈楼啊啊大叫。
两个人闹打在一起,陈楼很快输了下风,被易碎压在桌面上。
陈楼觉得他无比帅气的大脸快被压得变形了,唉唉叫着:“我错了,易哥易哥,我错了。。。。。”
旁边的吃瓜群众秦林:“。。。”
陈楼的骨气永远撑不过三分钟。
易碎挑着眉,念着陈楼的原话:“隔着电话都能闻到你那股子欲求不满的味。”
陈楼顿时感觉危险就近在咫尺。
“欲求不满?嗯?”
易碎声音不太大,可陈楼总感觉这句话是割在他心上的。
陈楼装哭着:“易哥我错了,我真错了!”
易碎打了几拳,心里舒坦了,才放开陈楼。
陈楼委屈得跟个小媳妇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