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点了点头。
“便宜点,一块钱行不?”
张良露出了个狡黠的笑。
“一块钱可不行。
我可以不要钱,你载我,我就免你车钱。”
许大茂看了一眼张良那瘦不拉几的身板,爽快的说道:“行!”
张良爽歪歪的坐在板车的后面,吹着习习凉风,看着努力登上坡的许大茂背影,心里舒畅。
从公安局回去四合院,前面的一小段路是下坡路,后面好几段上坡路。
他找许大茂载自已,早有预谋。
全人力的板车,太难骑了。
许大茂骑了一会,就满头大汗了,他生气的说道:“你下车!
太沉了!
这可是上坡路,你下车推!”
张良淡定的说道:“推车也行,但是车费你还得给我。”
许大茂咬牙切齿,他现在兜里一分钱也没了,被张良屡次掏得干干净净。
他不想再在张良身上花钱了,只好认命的骂了一句。
“不推车,你就好好坐,别给我添乱!”
等回到院门口的时候,许大茂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好像落汤鸡一样。
三大爷阎阜贵,正在家门口浇花,看到这一幕,惊讶的推了推眼镜。
许大茂竟然载着张良,活像黄包车师傅一样。
“许大茂,你怎么给张良拉车,干起你爹的老本行啦?”
许大茂本来心里就窝着一肚子火,听阎阜贵这么说,心中的火气更是噌蹭蹭的往头顶上冒。
他父亲许富贵,以前是聋老太家的马夫。
这个职业,让许大茂觉得低人一等,到哪里都抬不起头来。
许富贵也同样痛恨自已身份,所以,他一有钱就在四合院外面买房子,去外面住了。
“三大爷,你真的是闲的没事儿干!
管人家那么多,还不如管好你的花吧,花快被你浇死啦!”
“哎哟!”
三大爷连忙去照看被他淋得歪七倒八的花。
许大茂把车停在门口,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张良,连道别的话都不说,就挥挥衣袖进院了。
张良打算把板车抬到自已房门口。
车放在院门口,可不是那么安全的。
剧里面,阎阜贵把自已的自行车放在门口,可是被傻柱卸了一个轮子呢。
院里那么多人看他不顺眼,保不准会报复他。
他不会给他们机会的。
阎阜贵看到张良想要把车抬进门槛,心生一计,他连忙堆起了一个笑脸。
“张良,你要把车拉进里面啊?
这车沉呐,我来帮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