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苏溶玥这种死不承认,还倒打一耙的模样,西太后只觉得更加的恼怒。
“苏溶玥,你和还敢不认!红罗手里握着你仙姝宫的玉牌,你便与哀家说你的婢女丢了一枚玉牌,世上哪里有那般巧合的事情!”
相比西太后的恼怒,苏溶玥却是显得有些过于平静了,只是神色淡淡的站着,对于西太后的攀咬拒不承认。
两人就这般僵持着,一个权倾朝野的太后,一个是宠冠六宫手握大权的皇妃,众人只敢悄悄张望,不敢妄自揣测这场比试的输赢。
“陛下驾到……”太监尖锐的嗓音暂时打断了两人的眼神交锋。
苏溶玥乾景尧过来,连忙走了过去,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却是悄悄的握了握乾景尧的手指。
乾景尧看了一眼地上的红罗,心里已经明白了大概。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太后怎么不在屋内修养,反而站在外面?”乾景尧开口问道,神色漠然。
西太后见乾景尧来,嘴角一扬,开口说道:“陛下来的正好,哀家身边的红罗被人害死推到了井里,她的手中却是握着一块令牌,陛下觉得那块令牌可应是凶手的?”
乾景尧看了一眼苏溶玥,缓缓开口道:“想来应是……”
西太后闻此更是得意,笑着说道:“有陛下这一句话就好,哀家在红罗手里发现了仙姝宫的玉牌,陛下是不是应该给哀家一个交代!”
乾景尧闻后有些诧异的看着苏溶玥,露出了一丝为难的表情,苏溶玥见此便轻声说道:“陛下,臣妾冤枉啊,不过是婢女弄丢了玉牌,却是不知道如何落在红罗手里的!”
乾景尧闻后,便开口说道:“太后,既然姝妃这般说,想必这件事是个误会!”
“误会?”西太后的声音陡然上扬,冷笑道:“哀家知道陛下心疼姝妃,可是这般没有原则的偏帮,只怕无人能服吧!”
“这……”乾景尧蹙起了眉,似乎十分的为难。
西太后见此便冷冷开口道:“陛下此时还不如先查一查这令牌是谁的?”
琉璃见此便走上前一步,开口说道:“这玉牌是奴婢的!”
西太后见此一笑,美艳的眼神狠狠的盯着苏溶玥,咬牙开口道:“姝妃是不是该好好的与哀家交代一番,你身边的宫女为什么会出现在哀家的福宜宫!
你们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不是你们被红罗撞破,才杀她灭口!苏溶玥,你可是想派人来杀了哀家……”
西太后直接给苏溶玥扣上了一个谋害太后的罪名,无论是什么身份,但凡是染上了这个罪名,都是死罪难逃!
苏溶玥见此连忙挽住了乾景尧的手臂,委屈的说道:“陛下,臣妾胆子一向最小,哪里会做谋害太后的事情,陛下一定要还臣妾一个公道啊!”
西太后见此却是冷笑着扬起了嘴角,“姝妃,你还是收起你这副嘴脸吧,你这模样或许对陛下有用,哀家可不吃你这一套!”
西太后好不容易抓到了苏溶玥的把柄,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苏溶玥杀了她的心腹,她必须要苏溶玥加倍的偿还!
乾景尧虽是知道这件事绝不会是苏溶玥做的,可是如今红罗手里还握着证据,就算他不信,也堵不住宫里的悠悠众口。
“太后想如何来做?”乾景尧分析过利弊之后,觉得此事不适宜压下,还是应该尽快解决的好。
西太后看了一眼琉璃,狠厉的说道:“自是要先将这个贱婢压入慎刑司,大刑伺候,哀家就不信还撬不开她的嘴!”
“不行!”苏溶玥听闻便直接拒绝道。
西太后见此神色更是得意,冷笑问道:“姝妃是舍不得这贱婢,还是害怕她会扛不住大刑,真的说点什么出来!”
苏溶玥瞥了西太后一眼,看着乾景尧说道:“陛下,琉璃是臣妾的贴身宫女,若是真的被拿下审问,岂不是在说臣妾也有嫌疑吗?这叫臣妾以后如何在宫中立足!”
“姝妃此言差矣,此事涉及哀家的性命,岂能因为你一人的脸面而按下不查,陛下,此事非查不可!”
苏溶玥狠狠的瞪了西太后一眼,西太后却是觉得好久没这般的得意过,甚至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得意是用陪在自己身边多年之人的性命换来的!
“陛下,此事自然不是只关于臣妾一人的脸面,再过三日便是万国祭,若是此时传出了什么不好的谣言,损害的也是我们皇室的脸面!
此事事关太后,自然是要查,不如等到祭天结束之后再行查看!”
“姝妃说的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