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景元元,被夹在两个人之间,这向着符玄也不是,向着残梦也不是,他现在真想装作旧伤复发的样子晕过去。
嗯,其实真的旧伤复发晕倒也不是不可以。
残梦叹了口气,故作惆怅的说道:“太卜大人,你这可不能怪我啊,这你得问你自已。”
符玄快要被气笑了,“问我自已?问我自已什么?”
残梦义正言辞道:“太卜大人的心实在是又黑又狠啊,那么多的货物,竟然让一个小姑娘一个人搬!我的天呐!
这得丧心病狂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出这种事?还放出狠话,谁敢帮忙就让他好看。
我承认,是我把兵符给她让她去兵营喊人帮忙。”
残梦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捂着自已的胸口,“太卜大人您怎么能这样呢?您真的忍心让一个女孩去做那些累活吗?”
“你!我!你!”符玄气的牙痒痒,但又拿他没什么办法。
仙舟律法规定,兵符由各个仙舟的将军与剑首掌管,其他人无权过问,虽然兵符丢失剑首的确要承担责任,但在那之前必须要确定两件事。
一是因为兵符的丢失而导致仙舟有很大的损失,二是兵符已经确定无法追回。
在此之前就算她是太卜也无权过问残梦的所作所为。
残梦一番话怼的符玄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景元也没想到平常能说会道的符玄竟然会被残梦给压制住。
“厉害啊残梦兄。”景元默默的给残梦竖了个大拇指。
对此残梦只是微微一笑,小样,我还拿不了你。
“哼!”符玄冷哼一声,直接别过头去不理他了。
景元见两人的争论已经分出了胜负,终于有机会开口说道:“符卿,最近我有些心神不宁,总感觉自命者这起事件还未落幕,穷观阵已经已经修缮完毕了吧?”
符玄当然明白景元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虽然她也很在乎罗浮的安危,但她现在很生气,特别生气!
“哼,你有能耐怎么不自已去?”
景元无辜的眨了眨眼,怎么感觉自已无缘无故的躺枪了呢?明明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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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深处,一片浩瀚无垠的星空之间。
那是一只蓝黑相间的人马模样的人,不,应该是神。
他正在以一种科学无法解释的速度奔袭在银河之中,但是祂的足迹所过之处,皆留下一道淡蓝色的足迹,宛如一颗流星的尾迹。
细看下,在他的手中还握着一把长弓,而且祂时不时的还会停下来拉开手中的弓箭,向着远方射出一道光芒。
那只是帝弓司命的随手一击,却在落地之时湮灭了一颗星球。
不论是星球上的丰饶孽物还是正在被丰饶所折磨的无辜群众,皆在这一箭之下归于寂静。
毁灭与拯救同义,就像「药师」那样,治愈与折磨同义。
当祂收起长弓,准备继续沿着药师行走过的痕迹追猎之时,一道光芒突然划过天际,定格在祂的面前,形成了一段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