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昌微微一笑,没有跟对方律师计较这些细节,反问道:“如果这不算歌,那你也唱一首如何?”
对方律师脸色一黑,他清楚自己根本就是在胡搅蛮缠,他怎么可能也写出一首这么惊艳的歌?
让他胡咧咧两句可以,让他讲法律打官司他也在行,但唱歌,还是算了吧。
对方律师没有说话,现场爆发出一阵嘘声,如果廖昌刚才的说唱都不叫歌,那什么才叫歌?
而且,廖昌那可以现场二十分钟就写出来的歌,不但节奏鲜明,言语更是犀利,直接秒杀了对方律师的一切攻击。
对方律师的脸上很快就挂不住了,但他仍旧认定廖昌刚才唱的并不是一首歌,起码不是像《笑忘书》、《红豆》那样的歌曲。
尽管他的说法遭到了现场听众的一致鄙视,但却仍然让他勉强站住了脚,除非廖昌再写一首类似《红豆》那样的歌曲,否则廖昌就还是不会作曲。
廖昌冷哼一声,注视着对方律师,没有说话。
但他这眼神,把对方律师给看毛了,马上举手道:“我抗议,对方在恐吓我!”
这下,就连法官都看不下去了,人家廖昌什么时候恐吓你了,你丫自己胆子小,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尽给法务工作者丢人!
“抗议无效,被告律师如果没有问题继续询问,请回到座位。”
“这……”对方律师表情一滞,哆嗦道:“请原告方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什么时候学的作曲,如何能够证明你会作曲?”
廖昌呵呵一笑,反问道:“你有多少存款?”
对方律师愣了一下,傲然道:“我虽然不是什么大牌律师,但是六位数的存款还是有的。”
说完,他还有意无意的向在下面听审的某几个美女眨了眨眼睛,殊不知当他说出六位数的那一刻,不少人已经把他归入到了穷屌丝的行列。
“律师,呵呵……”廖昌笑眯眯的问道:“谁能够证明这些钱是你自己赚的,不是你从别的地方偷的或者抢的?”
对方律师诧异的看着廖昌,做律师的虽然说是明码标价,但这些年他为南纬电视台摆平了不少难题,收过不少红包,所以有一些钱他还真没办法证明来源。
他总不能说,南纬电视台犯法了,我给他们黑的说成白的了,所以他们给了我红包吧?
对方律师黑着脸说道:“你这是在混淆视听,我们现在要知道的是你到底跟谁学的作曲,谁能够证明!”
廖昌舔舔嘴唇,突然再次开口唱道:“无所谓,该放就放别让自己那么累,无所谓,自由自在的飞让梦纯粹静候轮回。”
“阳光暖暖的时光慢慢的,我是蔚蓝的在静好的岁月边缘张望着,你能感应的项链断掉了。”
廖昌再次唱了一首VEA的《浅唱》,这首浅唱是他当初在搜索VAE的《我无所谓》的时候偶尔搜到的,然后顺便听了以后,廖昌就爱上了这首歌。
每当他觉得疲惫的时候,总会唱起这首歌,劝自己不要那么累,一切都要看开,尽管因为廖昌内心的固执,使得这首歌的效果并不明显,但这首歌陪伴廖昌度过了许多一个人孤寂的夜晚。
如果不是这首歌让他偶尔能够放松神经,或许他的内心早就在孤独、自责等负面情绪的压迫下崩溃了。
现在,他用一首说唱《我无所谓》再加上一首《浅唱》向对方律师以及南纬电视台等他的一众敌人表达了他无所谓的态度。
无欲则刚,尽管放马过来吧,我无所谓。
对方律师的脸直接紫了,他费尽心机的想要用廖昌根本没学过作曲来使得《红豆》等歌曲都不是廖昌所作,结果廖昌就啪啪给他甩了好几个大嘴巴子。
妖孽!
对方律师忽然升起这么一个念头,会写歌,会骂人,这不是妖孽是什么?
不对啊,这又写歌又骂人的,妈的,这特么还是一个有文化的臭流氓?
对方律师顿时生出一种抱头逃窜的冲动,玩法律,他玩不过杨克,只能使用拖字诀。
玩嘴皮子,他玩不过廖昌,甚至直接被碾压,无论他想出什么招,都会被廖昌先骂上一句,然后轻轻松松的化解。
没人愿意挨骂,尽管对方律师知道背地里骂他的人很多,但是他不在乎,赚钱就行了。
可廖昌这家伙直接把问题摆到了明面上,偏偏他还拿廖昌无可奈何。
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