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如何?”
“勉强可行。”
“哈哈哈……”
秦长风又笑。
二人边笑边出了北宫。
上到马车,他们又说了好些话,有正事,家常,还有情话。
不知不觉间,马车拐进了元家。
“父皇知道某往元家跑,有些生气,未免横生枝节,大婚之前,某就不来了。
顽顽有事,让影卫递话。”
“好。”
“去吧,某等你进了门,再走。”
“好。”
溶月步下马车,走进雪中,走了两步,她忍不住回首,秦长风倚着车窗,正笑容满目地看着她。
她的心忽然轻得像是一片雪絮。
等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奔到马车旁,半身探进车窗,搂住秦长风的脖子,一口亲上他的薄唇。
“呜——”
她狠狠地吻了他一口。
“殿下,回见。”
回见?
他怎么舍得?
秦长风伸手要把佳人抓进车里好好蹂躏一番,佳人却像是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飞进抄手游廊。
“宁顽顽,你给某等着,待到新婚夜,某定叫你知道,招惹了某却跑掉,将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等就等。”
溶月顿步回首,朝他挑衅地吐了吐舌头。
这般调皮的溶月,又惹得秦长风哈哈大笑。
“七宝,某是不是应该多多纵她?”
还纵?
殿下是没听说城里的流言吗?
许多百姓私下议论,说太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痴情,万一宁溶月是个祸水,西汉可就遭殃了。
但流言的事,七宝不敢说。
“殿下,该回宫了。”
“恩。”
秦长风离开元家的时候,溶月歪在坐榻,正准备用晚膳,她一用完膳,就爬上卧榻,会周公了。
接着来的半月,她忙得脚不沾地。
元家为了感谢她为元梦熙求情,不仅日日有人到小院嘘寒问暖,更是在她的婚事上,处处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