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冷不丁从阴玄司大楼里传来的一声怨愤地吼叫让守在门外面的阴差甲乙感到阵阵寒意。 不过,这牢骚听得多了,他们也见怪不怪,新上任的指挥使从继任一来,平均每半年都会声唤一次,到这两年已经频繁到每月一次。 到这个月,他们已经听了五六回了,有时候指挥使不来这么一嗓子,他们还会觉得奇怪。 “大哥,你本来也没活着吧。”窗口慢悠悠地飘来另一个沉稳无奈的低音。 “哎,我说凌大人,您每天都来这么一次,叫给谁听啊。阴九大人又不在的,他离那么远也听不到你的诉苦。” “你懂什么?阴九那个耳朵能听不见?我实在变相地叫他赶紧回来。我实在是撑不下去了,你看看你看看,这案卷都快堆到门口去了!他还不肯回来。当初我就不该心软让他逍遥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