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疼片的苦涩。 “您左臂的伤,” 林染突然伸手拽住李司的衣袖,“是2005年在昆仑山冰川救我爸时留下的吧?“他感觉到对方肌肉瞬间绷紧,“那晚您醉醺醺来我家包扎,说这辈子最蠢的事就是相信...” “这一切的一切! 都在父亲的日志本上写着,虽然没有记录是谁,但是这一切都指向你!” 钢笔突然滚落地面,李司弯腰去捡时,后颈露出拇指大小的半截烧伤疤痕。 这个总把衬衣扣到最顶端的男人,此刻脖颈青筋暴起如挣扎的龙。 “出去。” 他背对少年整理书架,声音里带着锈蚀的青铜器般的嘶哑,“下周一月考,你的数学...“ 玻璃窗突然嗡嗡震颤,林染看见主任映在窗上的倒影正在破碎,不是物理意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