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夺?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抢回来?”
转过身,走向猫咪出现的那一块大圆镜前,紫袍公子看着镜子,也思考着猫咪所说的话语。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看向镜子里,才发现镜子里面照不出半个人影,只有照应出水榭里的摆设,而站在镜子前的紫袍公子却照不出来,就像一个隐形人般。
猫咪看着这样的情景,感觉不到惊恐,因为这样的事情十分常见,镜子是照不出他来的,对于一个夺去别人身体的灵魂来说,他根本什么都不是,只贪求着人间的一口气息来存活着。
但可笑的是,就算下来地府,他的灵魂也没处接收,一个连生死簿里都没有记载的灵魂,自然只能离开,在没有管束的人间流连,然后借助别人的身体来生存。
只是这能保持多久?人的身体根本受不了他的寒气,冰冷的他天生的寒气会让被附体的凡人**变得坚硬,甚至会腐烂。好运的**能维持三五个年头,但体弱的不出三年一定腐烂,甚至会化作一滩尸水。
“你说得没错,那本该是我的!他无缘无故夺去我的东西,二十几年了,要我漂泊让我人不人鬼不鬼的生存着,这些都是他害的!凭什么他现在还生存得好好的,用我的身体来过他的人生!”
紫袍公子不忿,是他的东西为什么就这样被夺去了!凭什么他过得好好的,而他却害怕着身体的腐化,甚至忍受着腐烂的痛楚。
猫咪不出声了,看着那背影,那是几个月前寻来的一副适合的身躯,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副更适合的,但是他却觉得这个更好,除了一副好皮囊,当然还有好的家世,只是没想到这副躯体与他的本尊有着联系。
看来这是命运了,他最终会与他遇见,然后来一个了解,不必在流浪在人间久久没有归宿。
“没错!我要要回我原本的东西!”憎恨的脸容没有出现在镜子里面,但他的决心已经无法回头了,就像过往夺取别人的躯体一般,他想要的一定要拿到,而过往失去的他也一样会拿回来。
过往的他,还是原本的那个他的时候,他不爱夺取,只喜欢平平淡淡的生活,柴米油盐,就算缺少许多,但是一想到很快就能与她成亲,他也安心了。
是的,他原本那个未婚妻,当自己还安心等待着与她白头偕老的时候,意外却发生了,他被一个外来的灵魂挤出了躯体,成为了一抹孤魂。
原本以为自己是意外死去,跟着鬼叉来到地府却发现他是多余的,他根本没有死,可躯体却被霸占着,而他根本不知道躯体在哪里,更回不到原本的家,流连在乡间的他只能黑夜出没,晨早就要躲起来。
多么可怕的岁月,当发现没有人看到你,没有人能感受你的存在,甚至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是一只无依孤魂时,他真的很想死,但是现在的他不就是死了吗?那到底怎么样才能真正地死去?
可事实上,人的心是不会那么容易死去的,当他找到未婚妻时,他只是想要默默地守候她,也知道那个利用他身体的人没有履约迎娶。
想必她是伤心的,毕竟两人青梅竹马,也是指腹为婚的,他这样悔婚她一定很伤心的。但没想到,当他找到未婚妻时才发现,原来未婚妻改嫁了,嫁给一个更富裕更富足的家庭里面。
而且看到未婚妻那幸福的模样,他才知道原来未婚妻早就忘记他了,另嫁他人的她没有伤心,更没有为他而流泪。原来她忘记他了,不过才多久的时日她就忘记他了吗?
痛之余,他也狠,要不是他被赶出他的躯体,他的未婚妻也不会另嫁他人,更不会忘记他!这全都是因为他!那个夺去他一切的人!都是因为他,他的未婚妻才会另嫁他人还把他忘记了!
幸亏,他遇见了他的救星,就是他让他不至于孤独,还能借助他人的躯体生活,还学会了许多学术。
常人用一生学不会的东西,他能用许许多多的时间去学会,所以他精通的东西很多,也多亏了这些时间让精通了很多,也偷到了许多东西。
喵呜一声,拉回他的思绪,记忆不再清晰但狠却依然狠。狠厉的眼光看向门外,紫袍公子用狠厉的眼神迎接来人,因为猫咪说了有外人进入!
……
优雅小院,厅堂中是日常汇报的会议,那是古家时常会出现的场景,各地的掌柜带着账簿来向当家汇报,而那位当家自然就是古家的当家主母——陆佩儿。
每一季的报告都十分的重要,掌柜们都不敢怠慢,尤其面对像陆佩儿这样严苛的主子,只要稍有错误都有可能被撤职。想当年她可是连老一辈的掌柜都敢辞退,还赶尽杀绝让他们不得在从事这一行,让他们只能回乡种田养老,晚年甚是悲惨。
除此之外,就算古家的大老爷过世后,本来就依仗主母打理的家业,事务更是全都落在她身上,只是当初不敢说的事都纷纷冒出来了。
大老爷去世,家业自然是要让儿子来继承的,但可惜的是陆佩儿没有生下儿子,就一个女儿又怎么能担起家业。而二房与其他房的姨太太是有生下儿子,但现在如此独权的陆佩儿真的能容忍被夺权?
二房的大少爷古梓鑫本来就对家业没兴趣,而且几个月前的他游山玩水归来后,情绪与性情都出了些变化,原本外向的他成天躲在院子里面,原本就没有继承家业打算的他自然是不会担下担子了。
而大少爷不担着担子,其他房的姨太太自然虎视眈眈了,纷纷把自家儿子推举出去,要知道这家业始终要落在儿子手上的,陆佩儿这个当家主母迟早要退下来的。
可他们怎么不想想,就是陆佩儿愿意退下来,他们家的那些儿子就真的能担起这庞大的家业?
一位掌柜战战兢兢地来到陆佩儿面前,陆佩儿记得会议上报告的事情也说得差不多了,这位掌柜似乎一直都在吞吞吐吐,有话说却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