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董舒站起身,领着两个女儿退到客房去了。 厅堂里只剩下詹水兴和董舒。客房中传出古琴的声音,右边厨房中传出护卫们猜酒划拳的声音。 “大员,您现在是为军队做事,我自然不能让你为难,我说的这个生意,是您没动的那一部分。”詹水兴拉着凳子往董舒身边凑了凑。 “我没动的那部分,长安有我没做到的生意吗?”董舒捋着胡须,似乎不太待见詹水兴的样子。 “大员您也是仗义的人,其实您心里跟明镜似的,可您不说。得,詹某不怕得罪人,詹某就斗胆跟大员说明了!”詹水兴喝下一盏酒凑上前小声说道:“夏侯家门下的产业,我愿意花功夫抢过来,只要大员您不干涉这些事,三成红利交给您,再有两成上交军队,詹某能拿一部分运转教会就行了!” 董舒心里一惊,他压低眼皮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