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好好学生的样子,让第五寻也放下了心中隐隐的不安。
他并没有直接开讲,而是问了沈清浅一个问题。
“你如何看待,他们旌表贞节牌坊这件事?”
沈清浅想了想,道:“就感觉挺突兀的。
若秦氏的死真与他们脱不了干系,那他们根本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将案子捅到户部,这无疑,是给他们多了一层暴露的机会。”
“没错。”第五寻也附议,“这也是这个案子自相矛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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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若这牌坊不是他们申请的,那便说得通了。”
“这是什么意思?”
沈清浅一愣,后而鹿眼一颤,道,“有人故意想要将此事捅破?”
第五寻点头,“正是。
有人以关晨之名将旌表层层递进,上到了户部。”
“可是他们得罪了什么人?”
“暂时还不知。
这初审是经京兆尹递上去的,等到明日我去会一会杨府尹,兴许能问出些什么吧。”
“那秦氏,真的是被他们杀的吗?”沈清浅问。
第五寻放宽了身子,整个人倚到了椅背上。
而后才缓缓道:“秦氏之死,确实是自缢。
关晨的兄长,关晓在入赘之前,欠了很大一笔赌债。”
“所以是个赌徒?并不是什么真诚之人?”
对于沈清浅的意外,第五寻略微颔首后,接着道:“他以入赘之名拿到钱财后,还了一部分。
而他死后,那传言说卖出去的祖宅、店铺,其实是被关晓在生前抵押了。”
沈清浅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而接下来第五寻的话,也印证了她与生俱来的玲珑心。
“关晓之死,是在与妻子争执途中,被推入河中溺亡的。
而这一切,关家父母以及关晨都是知晓的。
所以他们以此事威胁秦氏,让她代替已死的关晨照顾这一族人。
但,人心总是贪婪的。”
……
第五寻又望了沈清浅一眼,见她弯眉深蹙,开始犹豫要不要说下去。
沈清浅知道他顾及自己的感受,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来。
“你说吧,故事总得有结局,不是吗?”
第五寻顿然片刻,接着道:“他们不满足于每月区区一百两的救济,反而盯上了秦氏最后的家产。
秦氏有一女,虽然立誓不再纳婿,会为他们养老送终。
但是,若是阿言长大了,她再为她择一门夫婿。
那他们关家还能享有目前的利益福祉吗?
这关田氏也本就是个贪财之辈。
嫁给关晨这种落魄户,也是奔着关晓入赘在秦氏那处,才勉强同意的。
关田氏有个姘头,两人背着关晨私交了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