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姘头串掇关田氏,让她不住地给关晨吹耳旁风。
秦氏从来不曾想到,他们会行那般卑劣之事。
阿言的生日夜,那姘头衬着秦氏和阿言出门,便衬着无人早早地潜藏在了秦氏的床下。”
说到这儿,第五寻又止住了。
他问沈清浅:“你用过晚膳了吗?”
沈清浅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兴许接下来的话,会令她寝食难安吧。
她点头,“用过了。去北四街夜市吃的馄饨。”
第五寻这才敛眸,“嗯。陈伯的馄饨确实包的好。”
他无声的浅探出一口气,讲了下去。
“秦氏虽是寡妇,关晓虽那般不堪。
但她也素来坚守妇道,洁身自好。
那日,秦氏入门后,这关田氏的姘头便从床下爬出,直压秦氏而去……
秦氏誓死不从。
可在这时,那关田氏领着关晨一大家人,却破门而入。
如此鲜明的陷阱,秦氏何等聪明,又怎能猜不透?
可人言可畏。
阿言也在一旁……”
看着沈清浅蹙得更紧的眉头,第五寻又停了下来。
但见她投向自己眼中的倔强,他还是在一息后,调整好了心态。
他的音色很轻,不含任何杂质,字字入珠,坠在沈清浅的心吧上。
“阿言眼中的悲切、惶恐与不信任,远不如那些杂碎的谩骂、侮辱来的锥心。
终于,在阿言的一句,“我不需要你这样的母亲”……
……这样的话下。
秦氏选择,在夜深人静里。
自缢了。”
沈清浅听完后久久没有回应。
第五寻知道,她需要时间来捋顺这个结局。
沈清浅的内心,确实没有办法平静。
秦氏从选择了关晓开始,便注定了要为这个凤凰男、赌徒赔上一切。
好不容易摆脱了一个吸血鬼,却又被一家子的吸血鬼缠上!
那些只用张口就想吸饱血的跳蚤,被她越养越肥,长久的寄生在她的身上!
日复一日的威胁挤压!精神内耗!
终于让她在女儿的悲愤中,变成了那被最后一根稻草压死的骆驼!
兴许,早在关家人一次次伸手问她索要钱财时,她便患上了精神抑郁。
只是。
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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