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什么也没做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就,很冤枉。 萧晟重重跪在明德帝面前,痛哭得眼泪鼻涕都拉了丝儿,“父皇,儿臣冤枉……儿臣是被皇祖母利用的。儿臣,儿臣根本不想参与夺权……儿臣从来没有那个志向!父皇,您是最知道儿臣的。儿臣蠢,儿臣其实从来就没生出过不轨之心……” 御书房内,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与龙涎香交织的味道。明德帝缓缓从堆积如山的奏折中抬起头,目光如炬,直视着萧晟。 他就那么静静看着这个蠢儿子痛哭流涕,脑子里想着这货上一世是如何纵奸臣,败江山,坑百姓;是如何纵情享乐,如何整日算计岑鸢。 怪不得岑鸢说,“我就是一个三天两头被夺兵权且被赶去边关的卫北大将军。有战事,我就是卫北大将军!无战事,我就整天被你那蠢儿子惦记着杀掉。...
夏时安云初霁 安夏时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