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根据江影的猜测试想了一会儿,简直不敢想象这和下聘礼一样的认干女儿仪式,嘴角抽了抽:“我觉得应该不会吧。”
江影哼声:“打赌?”
“赌什么?”南柯问。
江影想了想说:“四个限量款。”
南柯没听清:“什么?”
江影:“包,四个单价不低于二十的限量款包包。”
“为什么是四个?”南柯问。
江影答:“我们四个,一人一个啊。”
南柯一口答应:“成交!”
挂上通话,南柯的车子减速靠边停下,她看了眼旁边的店铺,动作麻利地开门下车,快步走过去取东西。
江泰然和苏虹英拥有的财富虽不是无法想象的,但想要给她们送点稀罕玩意,有自知之明的南柯还是觉得其难度堪比登天。
反正以她现在的身家,比有钱是比不过了。
而且原本今天她过去就是收礼物的,伴手礼只能表表心意。
——不让自己看上去显得无礼的心意。
把礼盒放进后备箱,南柯走回车门处拉门把手时,余光瞄到后视镜里的车子,奇怪地回头看了一眼。
停在她后面数米远的车子里只有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块头看上去不小,目测是个狠人。
通过她的匆匆一瞥,她发现那个男人正专注地看向他的左侧,夹着烟的左手搭在窗户边沿正轻弹烟灰。
单从他的状态上来看,除了过于壮硕这一点不大寻常外,车子和着装都像个很正常的路人,可南柯就是有种他刚刚在看自己的感觉。
南柯随着那人的视线回头,又瞥向那个男人看不清的脸,接着抬手撩开被风吹乱的长发,顶着头顶那层细密的水珠,打开车门矮身坐进去。
然而她却没有第一时间开车离去,而是拿着手机找到胡利的联系方式,一边从身侧的后视镜里看着那辆车,一边按着手机屏幕给对方报了车子的车牌号码。
确认胡利回复以后,南柯才发动车子继续按照原计划,在路口调头朝江影家赶。
胡利今天亲自带队,此时就坐在距离南柯一百米的后方车子里。
所以听完那串没有注解的号码,她便毫不犹豫地抬头搜寻起来,然后锁定了那辆可疑车辆。
是巧合吗?
南柯的车子刚刚开走,那男人夹着半支烟的手也缩回车里发动车子,跟着在路口调头。
……这么明显的尾随,说不是跟踪都没人信吧?
可既然是跟踪,它是什么时候跟上来的呢?
胡利回忆了来时的路,并不记得有见过这么一辆车。
她叼着棒棒糖,用眼神戳了戳副驾驶上留着寸头的女生:“这车你有注意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吗?”
寸头望向窗外刚刚和她们隔着栏杆驶过的车子,声音意外的和外表不符,听起来比孩子爱吃的水果糖都还要甜:“它刚刚不就停在那儿吗?我们到之前已经到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