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带到案几前,拿出姻缘簿,有些委屈道:「你的名录不在上面,我虽是姻缘神,可我也逆转不了天命。」 望舒随手翻了几页:「既然如此,那你我便是有缘无分了。」 我看得出他在逗我,可我还是急得跺脚。 我不愿再与他有任何阻挠,哪怕是些微零星的不确定。 望舒看向我,见我如此在意,便收了那点逗弄的心思,对我道:「磨墨。」 我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能拾起墨锭胡乱研磨。 望舒翻到姻缘簿最末,捡起一支笔,沾了沾墨,墨汁混着没磨碎的墨块,手法很是不中用。 「你还真是,」望舒摇摇头,「当人当神,一如既往。」 话虽嫌弃,字不嫌弃。 在空白的一页,他将自己的名字写了上去。 我惊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