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也是连连苦笑:「原以为钦儿必定也属意与你,是我唐突了。 雯儿你想开些,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子。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一个两个的都不要我,当我是妖怪吗? 」我嚎啕:「既然如此我萧雯就不嫁人了,就在弘文馆做一辈子女官!」姑母忙着哄我:「好好好,不嫁人了,不嫁人又能怎么样? 咱们雯儿说不嫁就不嫁,就瞧不上那些男人又如何。 」我抱着姑母嗷嗷大哭。 Seven结果我当真没嫁人。 初时是我沉浸在被「抛弃」的情绪中不可自拔,后来就真的沉浸到工作中去了。 等我父亲好不容易接受了事实想给我说亲,我都以各种理由推脱。 如今我年已三十,是本朝唯一的女尚书。 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