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移开了胶着在她身上的视线,目光虚浮地投向远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微哑:“于乔姑娘而言,这或许微不足道。然于我……却是这天下间,最难得、最贵重之事。” 他顿了顿,喉结微动,语声渐低,仿佛浸透了经年的寒意:“自幼时起,每逢病卧榻上,总盼着醒来时,能得见床畔有人守候。可每每睁眼,唯余枕畔清寒,空寂满室。是以今晨得见姑娘身影……我竟恍惚,犹在梦中。” 话说到这儿,宇文昊方才又看向乔念,脸上笑意清浅,“乔姑娘可诊出来,我是否撒谎?” 原来他知道。 乔念看着宇文昊,笑了笑,也终于收回了手。 一个人在撒谎时,心跳总归是会比寻常要快些。 哪怕只有一点点,乔念也能分出区别。 但宇文昊方才的脉搏,一点儿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