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小队如临大敌般地深入地下室,昏暗的通道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息。就在他们即将靠近女主所在监牢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沉重的金属脚步声,T800机器人那庞大而冷峻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之中。它的红色电子眼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幽的光,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
“哒哒哒……”T800率先发动攻击,手臂上的加特林机枪瞬间吐出火舌,密集的子弹如暴雨般向救援小队倾泻而来。救援队员们迅速寻找掩体,走廊里顿时被枪火映照得亮如白昼。队长高呼:“保持阵型,寻找机会反击!”一名队员借助墙壁的拐角,探出身子,精准地射出一枚火箭弹,火箭弹拖着长长的尾焰呼啸着冲向T800。然而,T800身形一闪,以惊人的速度侧身避开,火箭弹在它身后爆炸,掀起一片烟尘。
此时,另一名队员瞅准时机,从侧面冲向T800,手中的激光剑嗡嗡作响,剑刃在黑暗中划出一道湛蓝的光弧。T800毫不畏惧,伸出金属手臂一把抓住激光剑的剑身,手掌与剑刃摩擦溅起阵阵火花。它用力一甩,那名队员便被狠狠地甩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
但救援小队也绝非等闲之辈,狙击手在高处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射击点,屏住呼吸,锁定T800的头部,扣动扳机。一颗特制的穿甲弹呼啸而出,T800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头部迅速转动,子弹擦着它的脸颊飞过,在墙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弹坑。
双方陷入了一场激烈的僵持战,枪火与能量武器的光芒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和喊杀声在地下室中回荡。救援小队不断调整战术,试图突破T800的防线,而T800则凭借其强大的机械性能和战斗程序,顽强地阻拦着他们前进的脚步,每一次交锋都险象环生,生死只在一念之间。
我被困在这监牢之中,深知那三道铁门是我重获自由的巨大阻碍。我先冲向第一道铁门,仔细地在门把手上摸索着,发现这是一个老式的机械锁。我开始在监牢里四处寻找能开锁的工具,在角落里的一堆杂物中,我翻出了一根细长的铁丝。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颤抖的手稳定下来,将铁丝慢慢伸进锁孔,凭感觉去触碰锁芯内的弹子。我闭上眼睛,全神贯注地感受着铁丝与弹子的碰撞,一点点试探着转动铁丝,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小心翼翼,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滴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终于,在经过几分钟仿佛漫长如世纪的尝试后,我听到了“咔哒”一声,第一道铁门被我打开了。我来不及过多喘息,立刻冲向第二道铁门。这道门是电子密码锁,我心中一沉,但还是强迫自己冷静思考。我回想起之前在图书馆里曾看到馆主在一个类似的锁上操作过,好像是一个六位数的密码,与他儿子墨宇的生日有关。我努力回忆着曾经偶然瞥见的日期,然后在密码锁上输入了那六个数字。手指按下最后一个数字时,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滴——”的一声长鸣,密码锁上的指示灯由红变绿,第二道铁门缓缓打开。
此时,我已精疲力竭,但我知道不能停下。第三道铁门是一道厚重的金属门,旁边有一个掌纹识别装置和一个视网膜扫描器。我看着这两个高科技的识别装置,心中一阵绝望。突然,我想到了之前被保镖架进来时,我曾挣扎反抗,我的手和脸都曾靠近过馆主,说不定在这些设备上留下了一些我的生物信息残留。我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将手掌按在掌纹识别装置上,然后把眼睛凑近视网膜扫描器。时间仿佛凝固了,过了许久,一阵机械运转的声音传来,第三道铁门缓缓升起。我成功了!我终于打开了这三道铁门,向着自由奔去,去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去寻找我爱的涂墨白并阻止馆主的疯狂行径。
我脚步虚浮地踏出那三道铁门,仿佛踏入了一片未知的黑暗深渊。馆主踪迹皆无,这如鬼魅般的寂静,将我的心瞬间抛入了惊涛骇浪之中。我太清楚馆主如今已被执念吞噬,理智全无,恰似一头失控的野兽,在黑暗中潜伏,随时准备对涂墨白亮出狰狞獠牙。
他会不会已经把涂墨白拖入了某个暗无天日的密室?在那阴森角落里,摆满各种冰冷的仪器,寒光闪烁的手术刀无情地划开涂墨白的头颅,金属探针肆意搅动脑神经,强行将他的意识扭曲,把他变成一具行尸走肉般的机械傀儡,只听从馆主疯狂的指令。
光是这么想一想,我的双腿就像被抽去了筋骨,发软打颤,呼吸急促得好似拉风箱,喉咙里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卡住。我慌乱地环顾四周,这空旷的回廊仿佛化作了巨大的迷宫,我茫然无措,不知该从何处寻觅他们的踪迹。
时间像是无情的沙漏,每一粒沙子的落下,都可能是涂墨白陷入更深绝望的倒计时。我拼命地吞咽口水,试图润湿干涩的喉咙,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用疼痛刺激自己镇定下来。我像一只嗅着气味的猎犬,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眼睛在每一个角落疯狂搜寻,脑海中那张涂墨白温柔浅笑的面容,此时成了我在这黑暗漩涡中唯一的救命稻草,死死拽着我,让我在这几乎将人溺毙的恐惧中,鼓起勇气,不顾一切地去追寻那可能已经岌岌可危的希望之光。
我正心急如焚地四处寻找涂墨白和馆主的踪迹,突然,口袋里的手机一阵震动。我急忙掏出,屏幕亮起的那一刻,我惊喜地发现竟然有了信号!可还没等我来得及欢呼,视线扫到右上角那岌岌可危的电量显示,心瞬间又沉了下去。那红色的电量条,仿佛是死神的倒计时,每减少一丝,都像是在我本就紧绷的神经上又勒紧了一道绳索。我手指悬在屏幕上方,犹豫着是该立刻拨打求救电话,还是先利用这珍贵的信号查找一些可能有用的线索,大脑在飞速运转,时间却在这两难的抉择中无情流逝,而我满心都是对涂墨白安危的担忧与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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