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人要往前看。”
我点头,师姐就住我前面。
“不要被伤心冲昏了头脑。”
脑子里全是师姐。
“……回去吃点好的好好睡一觉,等醒来就好了。”
呜呜呜,醒来师姐也不能回来,我嘴一撇滴答两下泪珠子就出来了。
师父见我哭自己本来就通红的眼睛彻底没忍住。
被师兄安慰过的我俩再次抱头痛哭。
一盏茶功夫,我俩躺在地上哭到呼吸性碱中毒,头脑昏沉手脚发麻。
师父抬手颤巍巍地摸了摸我的头,仙风道骨的道袍皱巴巴地穿在身上,平日里带着智慧深沉的眼睛里涌上无可奈何
“……阿越,下次哭别找大黄,毛上鼻涕都结痂了,师父衣服脏了还能换,总不能把大黄皮剥了吧?”
哭到没力气的我点头
“好。”
老来丧子,师父比我更伤心,我们这群师弟师妹基本上是师姐带大的,都是师父随意从山下找来的徒弟,比如我,刚开始就是个要送到福利院的孤儿。
师姐则是从大雪天被师父捡到的弃婴,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和亲父女差不了什么,最关键的是师姐是我们这一带天赋最好的,完全传承师父衣钵,结果现在人没了。
等我趴在大殿上睡醒后师父就再也不见我们了,他说再招他哭就以弑师的罪名把我们赶出三一门。
找到小师弟问了问情况,才知道不止我一波人找师父哭,我就说,师父向来身强体健怎么会因为我哭了两天就生病,感情周围一群孽徒干的。
春去冬来,我渐渐缓过神,师父也开始见我们。
向来保养得宜的年过六十还没一丝白发的师父,闭门修养了三个月哭出了大半头白发。
三一门的担子逐渐被我挑起,没办法,周师兄云游四海,剩下的人里面我最年长,师弟师妹都还需要历练。
受师姐的死刺激,我积极入世并派人奔走四方,先以风水师的身份入各大家族供奉,几番试探后终于试出玄学官家允许的范畴,我索性暂时下山替师门打响名号。
师父知道我要下山,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叹了口气。
作为修道之人,财侣法地自然是财最要紧,我瞄上了娱乐圈。
靠着隔壁和尚的推荐,我成功接下了第一单娱乐圈主顾,后续名声也逐渐传开。
在某次被邀请的宴会上,我看到了某条被众星捧月的狗。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但我已经成长了,面不改色地出门后才开始动手。
张镇尸一边躲着我的攻击,一边开始解释
“听我说……我是有原因的……不和你计较……”
被狠狠修理一顿的他提前离场,我吹了吹指甲缝里的皮肉,便宜他了。
娱乐圈的师傅不少,我名声打出去后就回到三一门,等有事才下山。
主要是想多陪陪师父,虽然他小时候基本上散养我们,但好歹他养了师姐,总不能留个孤寡老人在山上吧。
有事下山,没事伺候师傅的休闲日子让我心灵平静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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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时想起小时候参加道派比拼师姐替我揍人的时候,我从小暴脾气得罪了不少人,师姐向来帮亲不帮理,硬生生把同辈都快揍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