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地吞咽了下,刘彻喉结滚动间分不清是情意还是食欲。不自觉地放慢呼吸,刘彻失神地凑近遥渺渺,直到被遥渺渺身上的馨香所唤醒。
刘彻近乎贪婪地闻着遥渺渺脖颈间的气息,又克制着自己不咬上去。
他若咬上去,遥渺渺肯定会疼,叫他怎么舍得?
刘彻声音因此变得低沉沙哑:“吾眷爱卿卿只有一个理由,卿卿是吾此生唯一的理智沉沦,吾难以自拔,吾亦不愿自拔。
从未有人如卿卿这般令吾痴迷沉溺至此,今后亦不会。所以任何时候都不要离吾太远,不要让吾见不到卿卿。”
刘彻的怀抱温柔却坚定,将遥渺渺紧紧地拥在怀里。刘彻的嘴唇轻抵在耳廓,声音渐渐地越发暗哑,呢喃着让人难以抗拒的情话,引诱着遥渺渺的理智也一点点沦陷。
遥渺渺推搡不开刘彻,只好盖住红透的耳朵,才堪堪捡了点理智回来:“就这么怕我跑了?”
“一不见卿卿,吾便开始思念,思念蚀骨,吾怕承受不住。”刘彻见蹭不到遥渺渺的耳朵甚为失落,闻了闻遥渺渺的手指,竟启唇轻轻地啃啮起遥渺渺的指节。
“你也要向对陈阿娇一样,筑金屋以藏之吗?”然后也和厌弃陈阿娇一样厌弃,遥渺渺提醒自己保持理智。
“陈阿娇是谁?”刘彻轻笑了一声,停下啃啮但依旧不肯离去,继续恋恋不舍的蹭着手指道:“金屋藏之?听起来不错,吾给卿卿建一个好不好?只是金屋必然冬冷夏热不适居住,待天气适宜时吾陪卿卿住几天可好?”
遥渺渺疑惑地看向刘彻,不明白为何刘彻对他自己的第一任皇后,以及金屋藏娇的典故似乎完全不知情,突然间对自己此刻身处的世界再次生起怀疑,这里真的是她之前所处世界的两千多年前吗?
一看见刘彻跃跃欲试的神情,立马道:“不要,坚决不要,太奢靡了,而且完全就是暴发户的品味,肯定要被人笑死的。”
“能博卿卿一笑颜,香粉金玉何足惜,若是不能博一笑,香粉金玉又何足贵?”说着,刘彻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放在遥渺渺手心,“看看喜不喜欢?”
玉佩色如鸡冠,触手温润,雕工精细,猪首龙身,龙体卷曲,口衔其尾,其上有孔穿着五彩缕。
“这是龙还是猪?”遥渺渺疑惑不解地问道,看着刘彻突然起了揶揄之意,故意挑眉道,“怎么龙不像龙,猪不像猪的。”
刘彻跟着笑了起来,宠溺地将遥渺渺的手握于掌心之中:“这是千年之前的古玉,雕琢的是玉猪龙。”
"玉猪龙?"遥渺渺歪头思忖道,“为什么要把猪和龙拼在一起?”
“这玉猪龙就该配卿卿的纤纤玉手。”刘彻没有正面回答,垂眸专心致志地望着遥渺渺手心的玉猪龙,可拇指却摩挲着遥渺渺的半握的手指,让人一时间分不清他欣赏的是玉猪龙还是纤纤玉手。
意识到这一点,遥渺渺脸颊微烫,想要抽回手,奈何刘彻不肯放。
“卿卿既知吾的小名叫刘彘,那可知为何叫刘彘吗?”刘彻开始摸起遥渺渺的掌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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