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今天喝得有点多了哎!”感觉团长的话眼看着要超纲,白羽芊赶紧笑着打岔。
很应景的,团长打了个酒嗝,随后自己先乐起来。
“叔叔,要不要我先送您回去?”费牧立刻顺着白羽芊的话说,显然也是为了让团长住嘴。
白羽芊瞧了眼费牧,觉得两人之间的默契,已经开始建立了。
“开什么玩笑!我是一团之长,今天为咱们《吉赛尔》庆功,你让我一个人跑掉?”团长不高兴地回了一句,随即摆了摆手:“两三杯红酒而已,打、打不倒我,我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难得痛快,你们都不许扫我的兴!”
“黑方掺了威士忌,的确只有两三杯,满满的那种。”傅君亭不甘寂寞,在一旁拆穿了团长的瞎话。
“小傅先生,咱们碰一杯,你这小伙子有趣,我喜欢!”团长朝傅君亭举起酒杯。
傅君亭一笑,正打算来个先干为敬,白羽芊转过头瞪了他一眼。
“团长,打住不喝了!”白羽芊干脆伸手,抢过对方手里的酒杯,叫来一个站在附近的服务生,让她把杯子收走。
“羽芊,不带这样的,男人喝酒,女人不可以在旁边指、指手划脚!”团长远远地目送着他那杯被没收掉的酒,直到看不见了,才转回头,语重心长地对白羽芊道:“告诉你,男人不是这么管的,要注意……分寸,回头让我老婆……你婶婶教你,这可是女人结婚前……结婚前最重要的一课。”
傅君亭若有所思地看向白羽芊,想了想,凑到她耳边问道:“解释一下,结婚是什么意思?”
白羽芊装着没听到傅君亭的问题,往旁边坐了坐,用一副乖乖受教的表情瞧着团长。
费牧笑起来,道:“我叔叔在出洋相,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小子,当面拆叔叔的台?”团长直接拿手在费牧头上拍了一下。
费牧抓了抓脑袋,一脸的哭笑不得。
“二位……是亲戚?”傅君亭似乎这才察觉出团长和费牧互动亲密。
“这位是我侄子,他呀,是非常厉害的……应该叫生物科学家吧?”团长看来还有些把不准,不过表情却十足的骄傲:“小牧从小就立下志向,以后要拿诺贝尔奖,去年他已得到了国际生物科技的大奖,好像是什么……小诺贝尔奖!”
白羽芊立刻拿手拍拍费牧肩膀,揶揄道:“我知道了,你就是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
“别听我叔叔的,是我导师拿到了奖,我只是团队成员之一,而且也不是所谓小诺贝尔奖,”费牧颇带些自嘲地道:“从小他和我爸一样,喜欢拿我的事出去吹牛,毛病到现在都改不了。”
“我侄子聪明好学,就得让大家都知道,怎么叫吹牛呢?”团长睨了费牧一眼,大概有点坐不住,索性瘫靠在沙发上:“羽芊,正好们两个都在,今天有点心里话,我得跟你们说……说,看到你们两个相处得不错,我替你们高兴。”
“知道了,谢谢您!”白羽芊好笑地回答,不免拿眼看看费牧。
费牧刚准备开口,团长已经抢先道:“现在不是谢媒的时候,刚才听小牧说,准备这个演出季结束了,你就要去见他爸爸妈妈?”
“是……啊!”白羽芊愣了一下,没想到团长消息如此灵通。
费牧表情立刻局促起来,看向望过来的白羽芊,赶紧洗刷清白:“是叔叔跟我爸妈打听的,我没告诉他。”
看来费牧已经同他父母通过气,白羽芊笑了笑,从之前费牧的描述中,她能感觉得出,费家老俩口性格爽朗,相信以后相处起来,应该不难。
“我把你当自己孩子,这么大的事也瞒我?”团长不满地冲费牧嚷道,随后看向白羽芊:“要我说,用不着非得等演出季结束,出国前这几天,正好可以安排见家长,当然,我们费家一向讲究礼数,按道理,该费牧先去拜访你爸爸,其实我觉得吧,你们都到岁数了,也不用纠结非得恋爱多长时间才能结婚,等双方父母见过一面,能赶紧办的就办了!”
“这么急着结婚?”没等白羽芊或费牧有所回应,傅君亭先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