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真是疯了!
不过并没有人认为楚天是在开玩笑,福邦二少也不觉得楚天在虚张声势,他握着要他自断一手的短刀,心里跟其余人一样,愤怒不堪之余也彻底闪过一个血淋淋的念头:女人真是楚天的逆鳞!
可惜,证实这一点的代价太大了!
福邦二少没有歇斯底里,反而一脸平静:“真要断?”
楚天点点头:“断!”
话音落下后,他左手漫不经心的往前一抛,手雷像是流星般射向一个偏僻角落,周围守卫立刻向左右扑倒,而正要撤离的阴冷青年更是一个跃身,速度极快地向侧面一扑躲开楚天丢来的手雷。
“轰!”
手雷像掠空而来的流星,击中了阴冷青年原先站立的地方。
随着惊天动地的爆炸声,花园地面都像颤抖,呛人的灰尘漫天飞舞,惊恐的咳嗽响成一片,附近数名守卫虽然早就地滚出,但仍然被灰尘糊了一身,蓬头垢面的样子,就像是流浪多年的乞丐。
两名国会议员更是第一时间沉入水底。
“鬼鬼祟祟!”
在楚天冒出这句话的时候,阴冷青年迅速跃起上墙,制高点上的大圈兄弟先后扣动扳机,两颗子弹轰然杀至,但却被阴冷青年躲了过去,随后他就窜出了花园,他知道,再不走就要完蛋大吉。
“他就是绑架我的人。”
坐在驾驶座的红叶忽然开口:“四名兄弟折在他手上。”
“原来是做贼心虚!”
楚天脸上掠过一丝笑意:“不过他活不了多久。”随后他把目光转向了福邦二少,后者瞄了楚天一眼,知道这小子的疯狂心性以及手雷威力的他,抹掉眼帘上的血迹:“楚天,你会后悔的。”
楚天耸耸肩膀,短刀在掌心一转,劈出。
刀落,手断,鲜血洋洒。
楚天这一刀,干脆利落的叫人毛骨悚然,先前只感受到他嚣张跋扈气质的男女老少,骇然之余又领略他的冷血无情,全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多数人发呆,仍为残留脑海那抹摄人锋芒心悸。
整个花园,气氛凝滞,七八个不适应这气氛不适应血腥场面的女人,脸色难看,瑟瑟发抖,楚天没去瞧地上血肉模糊的断手,也没瞧痛的差点晕厥却硬忍着不发声的福邦二少,只是轻轻挥手:“撤!”
不远处已经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还隐隐传来直升机的盘旋呼啸声,谁都知道这是警方来了,但并没有人流露出欣喜和轻松,因为楚天脸上是满不在乎,由此可知他早有摆平美国官方的手段。
只是,他们实在想不通,楚天怎样弥补导弹的嚣张?
福邦二少向楚天投去怨毒的目光,但后者却完全无视,领着火炮他们进退有序的上车,启动,缓缓驶出花园。运载车上的两人也跳上了军用悍马,不过手里还是死死握着遥控,摆出威慑态势。
花园角落的炸弹也闪烁红光。
“你,留个名字!”
福邦二少忽然直立起身子,盯向手握机枪断后的火炮。
“火炮!”
火炮冷冷一笑:“要报复啊?有本事放马过来!”
“俺是耕田的!”
福邦二少脸色阴沉,没有再说话。
因为二少没有下令追击,而且大家都不敢经过那一辆导弹运载车,所以楚天他们撤离的很从容很轻松,狙击手想要瞄准却最终不敢扣动扳机,如果无法同一时间击毙楚天他们,自己就会被炸翻。
福邦二少坐在休闲椅上,家庭医生已出来为他处理伤口,本来医生是要他回屋子歇息准备手术,但福二少却漠然留在花园,盯着那一辆威武霸气的导弹车,他要等着警察到来,等着一个交待。
十分钟后,警车轰然驶入。
一个小时后,导弹专家告诉福邦二少:“这导弹是假的!军事科学馆的仿真模型!”
福邦二少当场喷出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