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上最幸运的事情,莫过于你在爱他人的时候,那个人也在爱着你。 与此相对的,傅斯默的表情就堪称用可怕二字来形容了。 “你想要和他共度余生,那我呢?那我算是什么?一场荒唐至极运动之后的可悲产物吗?你把我当做什么?把我肚子里我们两个人的孩子又当做了什么?” 理智上,傅斯默对于司卿今天说出来的这一番话,还是挺有触动的,人生在世,漫长的时间里,能找到一个两情相悦的人,是多么的不容易。 只是情感上,他内心十分厌恶司卿刚刚说出来的那一段话。 司卿既然把陆屿舟当做自己余生的归宿,那又把他当成什么了? 她刚刚那一番话,虽然在司父面前给陆屿舟证了名,可又何尝不是把自己的身份给打落到了谷底呢? 司卿内心划过一丝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