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怪姜遥岑不愿意,那姑娘更不愿意,卫姑娘有个青梅竹马的,眼里再揉不进姜遥岑这粒沙子。
着人给姜遥岑传来话,她不愿意这门婚事,很不愿意!
姜遥岑虽不是长子,不会袭爵,但也身份尊贵,一向心高气傲惯了,哪就想当那粒不招人待见的沙子。
卫姑娘不好开口,自己只好站出来极力反对。
两爹酒劲过了,看两孩子都不愿意,这事就算了。
知府听了这话,险险没把自己呛死,咳得个惊天动地。心道:哪里是他家什么姊妹,就是本尊在座。
“兄台不至于吧!”姜遥岑不知道知府怎么能咳成这样,想想自己这事似乎也没大到能咳死人的地步。
知府缓过气来,忙圆场:“既是如此,便是兄弟与卫家姑娘没有缘分,不影响我们兄弟认识。”
于是当夜姜遥岑入住了寅宾馆。
却不想第二日一早,城门才开的工夫……
一个与葛三有九成酷似的人驾着马车,送来四人。
四人到了衙门还在破口大骂,而且听那话是骂的一个姑娘。
徐州衙门中人,外加姜遥岑,都猜测他们四个汉子能折在一个姑娘家手里,只怕又是苏如画。
驾车的人自报是“葛二”,说了事情始末。
知府想到苏如画竟然有些头大,再见这被打的四个汉子,特别是最高大的那个壮汉一头一脸的伤,想起说她一人能打八个衙差,深深叹服。
姜遥岑看向知府,“不耽误大人审案……”话没说完,
葛三也驾了一架马车过来,苏如画坐在车上笑,眉眼弯弯,无害又无辜。
“你们几个骂我呢?君子?和谁讲君子呢?你们都不做人能做的事,还让本姑奶奶和你们讲君子?尔等匪类,怕不是想多了。”
苏如画跳下马车,走到几人近前,晃晃拳头,“我就拿了你们身上的钱再把你们送官,怎么了?我几时说过不送了?钱是你们非要给的,我为什么不收?”
几个汉子见到苏如画过来,愣是没敢再出声。
姜遥岑听的无言以对,觉得苏如画无诚信,可是又很有道理。
衙役过来带四人,苏如画扬手扔出两锭银子。
刘班头眼疾手快接到手里,足有十两之多。回头看着知府一时不知所措。
还从没有见过什么人能这么光明正大的打点衙役,这可是当着知府大人的面。
而且这银子是哪来的?看看那被绑着的四个人的表情,还有苏姑娘的话,在场的所有人心中都雪亮。
知府也从没见过这样的,正为难不知道该不该管。
苏如画朗声道,“明天就中秋了,几位差爷辛苦,买个瓜果月饼打打牙祭吧!”
这是表明了,一不告状,二无所求,就是送几个钱给衙役,算不得行贿,不该知府管。
既然有台阶,知府赶忙下,“还不谢谢苏姑娘?”
“小的代兄弟们谢谢苏姑娘!”刘班头也笑,从来没这么光明正大的收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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