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不用我说吧,现在抓走的还只是知画,若是妈妈你也走了那会牵扯出什么样的大案子?” 因子虚好像是饶有趣味地歪了歪脑袋:“在下倒是知道饮春坊。” 他话头一顿,倾身用袖掩面,附在杨妈妈耳边低语:“私藏朝廷重犯呢,可是要掉脑袋的呢。” 这老匹夫说出来的话真叫人毛骨悚然。 因子虚话音未落,杨妈妈已经噤声,因子虚真的把她的路都堵绝了。 而且,因子虚怎么知道? 这饮春坊迎八方来财,不管官爷还是匪爷,一应招待,雄海大启西临和北安,四国中的鱼龙混杂都在饮春坊客流吞吐之中。 所谓富贵险中求,手若太干净,哪里有钱拿? “可惜了这饮春坊到底还在大启境内,杨妈妈还小心点儿好。”因子虚摘了帽子,乌泱泱乱发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