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渣男,哼。”冷哼一声就转身向蔡嘉诚走去。
霍世宴被这声渣男给逗笑了,他独自离开了宴会。
罗阳的车稳稳地停在他的跟前,他扔掉手中的烟蒂上了车。
“先生,回公司吗?”
他脱去外套扯开了领带,解开扣子闭目养神,“去墓园。”
罗阳没说话。
他将车窗打开,任由咸咸的风灌进车里,他眼角的余光看着窗外,这座繁华落尽的城市,他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
罗阳路过花店,停下了车,霍世宴一如既往地下车,去花店亲自买了一束茉莉花,今日的花开得很娇艳,他凑近闻了一下,付了钱就转身。
“年轻人,等等。”
卖花的老婆婆上前递给他一支红玫瑰,“爱要说出口,对方才知道,你都买了这么多次茉莉了,加油啊。”
“谢谢,可她听不到了。”
他没有接那朵玫瑰,回到了车上。
曾经他觉得茉莉的味道过于浓烈,后来他才知道,她就像茉莉一样,他就算想忘也忘不了。
墓园
他站在刻着时曼的墓碑前,单膝下蹲量花放在碑前。
他亲自从兜里拿出纸巾为她擦碑,然后席地而坐靠着墓碑仰头看着月亮。
“你以为死了,就能摆脱我了?幼稚,我已经让人做了法,我没死之前,你也不许超生,你就在这儿等我。”
阴森的墓园中,他再她的旁边买了一块地留给自己。
“今天你嘉诚哥结婚了,看着很幸福,我问他,娶自己喜欢的人是什么感觉,他说是期待,是喜悦,是紧张。”
说着,他拿出烟盒滑动写打火机点了一根烟,表情很忧桑。
“如果七年前,我没有离开,或者我把你也带走了,我们会不会也会那么幸福?”
他一个人自言自语,却再也没有人回答他。
“丫头,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你将我丛深渊拉出来,为什么又要将我推回去?”
他一根烟接着一根,在那里呆了很久,很久。
罗阳就一直在车里等着他,老夫人打来电话,“罗阳你给阿宴说,让他今晚务必回老宅一趟,诺颜见了红。”
“好。”
罗阳试图拨通霍世宴的电话,可他忘了,每次他来这里都会关机。
罗阳只能亲自进去,远远的就能看到黑暗中一点猩红,他靠近。
“先生,老夫人打来电话,让你今晚务必回去一趟,说白小姐身体不舒服,吵着要见你。”
“知道了。”
他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看了一眼墓碑,转身,“走吧。”
罗阳远远地向着墓碑鞠了个躬,跟着离开。
老宅
自打时曼离开后,霍世宴留再也没回过老宅,更是对白诺颜避而不见,白诺颜几次三番去公司就连公司也没有进得去,让白诺颜后怕,怕她生了孩子,他不和她举办婚礼。